表情。
“智媛……”放下徐智媛，金秀贤哭笑不得地问：“你叫我欧巴就是想问这个？”
“当然啦！我很少以前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不过，没人问。”徐智媛瞪大了眼睛，看似认真，可带着笑意的眼底分明是戏谑的味道。
“欧巴，你不会不回答我吧？都说，这句话是爱情的试金石啊。”
拉住徐智媛的手，金秀贤苦笑，“不要问这种傻问题，我知道你会游泳。智媛啊，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但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心意绝对是百分百的。”
晃了下脑袋，他有些尴尬地道：“之前我写的那些东西，你能不能当没有看过，就当我从来没有写过——那个时候，我太伤心了，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些什么。”
“嗯，是有点自大有点二。”徐智媛点头，点评得很中肯，“真的让都教授失分。”
翻了下白眼，金秀贤直吐气，“智媛，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喜欢演戏，重视自己的事业。所以我不会对你有所要求，只要你喜欢，我就会一直支持你。”
抓了下头发，他苦笑，“其实我很想说养你的。但，这句话对你来说很傻气，所以我只能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所有的财产以后都落在你的名下。还有，我会爱你、疼你、尊重你，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你身边。”
“像都教授一样，一喊就到？”
“当然不可能了！”看着笑嘻嘻的徐智媛，金秀贤也忍不住发笑：“我会用最快的时间到你身边，该坐飞机的时候绝不坐火车。真是，为什么会转到这里了？”
“智媛啊，从我们相识，我的心里就只有你，我为你而笑，为你而哭，因为你生气因为你沮丧，也因为你想成为更好的男人。这一辈子，我都会只爱你一个人——谢谢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所以，你现在除了告白之外，还在求婚吗？”徐智媛笑盈盈地看着他，故意戏谑地问。
“你可以当这是预告——我知道你现在不会想结婚，但我会一直、一直地求婚，直到你想要嫁给我。”
仰头看了下天，他忽然嘀咕：“可惜，不是初雪呢！”
说完这一句，他忽然俯下脸，吻上了徐智媛的唇。
这一吻，温柔得好似雪落在唇上，他带着虔诚的心，像是信徒亲吻着自己的信念，那样的深情，那样的温柔。
徐智媛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唇在轻颤，如他的心一样，那样激荡。
合上眼，她回应着他的吻，让他感受到她的爱恋——金秀贤，沉醉在这个梦里，并不只是你一个人。
当他们睁开双眼，四目相对时，徐智媛忽然笑了起来，“我说，这就是初雪。”
他们的初雪，当他们在雪中亲吻，会得到一生的幸福。
“是，是我们的初雪……”金秀贤温柔地低应，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插进他的口袋，就那样沿着马路，一直向前、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