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卫沧澜和南宫天鄙夷的看了欧阳风一眼这才停下休息。
欧阳风看到两人不屑的眼神忍不住抱屈说:“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你们两个都是元婴级别的修为,而且还是修炼斗气的,就算一口气走个十万八千里的也不算什么,可我不行啊,我是修真者,灵力还不让用,能走这么远已经很不错了。”
卫沧澜和南宫天依旧没有开口,欧阳风觉得自己就是在对牛弹琴,不,比那还惨,牛还能没事叫唤两声呢,可眼前这两根木头却是一点反应有没有,欧阳风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样的旅程实在是太憋屈了,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自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靠坐在一颗五人环抱粗的大树下,欧阳风呲牙咧嘴的脱掉鞋子丢在一边,扯下袜子,一边活动着已经有些麻木的脚趾,一边释放毒气,舒服的差点没**出声。
卫沧澜和南宫天见状齐齐皱眉,向旁边走了几步,与欧阳风这个不着调的家伙拉开一定的距离,远离那能够把蚊虫熏死的臭气,像是躲瘟疫一样躲着欧阳风。
欧阳风恬不知耻的撇嘴一笑,得意的小声嘀咕说:“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晾了会臭脚,疲惫稍减,欧阳风穿好鞋,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一小堆上好的木炭,随手放了个火球将其点燃,接着自顾自的忙活了好半天,将路上打到的两只野兔剥皮清洗,用树枝穿好,加在炭火上烧烤。
兔子在炭火上被烤的滋滋冒油,香味四散,欧阳风觉得差不多能吃了,又拿出三壶老酒,对躲在不远处的卫沧澜和南宫天大声说:“喂,开饭了,过来吃点东西吧。”
卫沧澜依旧没有动,修为到了他们这个级别早就用不着进食来补充维持身体的能量了,而且多年的习惯,卫沧澜对食物也失去了兴趣,依旧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南宫天和卫沧澜不同,他很喜欢美味,平时在流风城的时候也会抽空去一些酒楼要几个小菜,已解口腹之欲。抽了抽鼻子,南宫天站起身走到欧阳风身边,刚想拿只兔子尝尝味道,却突然想起欧阳风那双脏兮兮正在傻调料的手刚才可是抠了半天脚丫子,顿时没有了食欲,狠狠瞪了欧阳风一眼,拿起两壶酒转身离开。
经过卫沧澜身边的时候,南宫天将其中一壶丢给卫沧澜,卫沧澜微微一笑,没有拒绝,想着南宫天扬了扬手里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口。
欧阳风看了两个酒鬼一眼,撇嘴说:“不吃拉倒,我一个人全吃了。”说着,拿起一只兔子,抓着两端微微焦糊的树枝,狠狠一口咬在被烤的焦黄的兔子大腿上,紧接着一声惨叫响起,欧阳风伸着舌头一个劲用手扇风,舌头上红彤彤的,显然被烫得不轻。
欧阳风郁闷的丢掉手里已经烤熟的兔子,找了点对烫伤有不错效果的药粉涂抹在红肿的舌头上,瞪了一眼幸灾乐祸傻笑的南宫天,捡起兔子继续啃,可是舌头上药粉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弄得欧阳风根本没尝出什么味道,像啃树皮一样胡乱吃了一顿,灌了壶酒,倒头便睡。
这一天,他欧阳风可是累坏了,一个下午就走了差不多两百里的山路,要是换做以前,他可是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也有一天会这么生猛。
当欧阳风从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放亮,而让欧阳风惊讶的是,卫沧澜居然正在和南宫天小声说着什么,两人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显然聊得很投机。
欧阳风坐起身,挠了挠脑袋竖起耳朵想要听听两根木头在聊什么,以后也好投其所好的寻找话题,不过卫沧澜和南宫天显然不打算给欧阳风这个机会,发现欧阳风醒了,很是默契的不再开口。
欧阳风郁闷的站起身,用泥土和枯叶掩盖好留下的痕迹和兔子骨头,没好气的说:“走吧,上路。”南宫天撇了欧阳风一眼,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欧阳风很是倔强的也没追问,下定决心不再主动开口,看看谁能熬得过谁。
事实证明,欧阳风的定力和卫沧澜还有南宫天相比相差甚远,只是走了一个上午,欧阳风就忍不住了,又开始恬不知耻的东拉西扯,没话找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