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天勉强按下紧张的心情,欲哭无泪的说:“我从小就对这种密密麻麻聚在一起的东西害怕,我靠了,妈的,老子拼了。”说着,几乎是闭着眼睛冲了出去,一边冲一边胡乱的挥舞手里的长剑,视死如归的冲向不远处的那株半边莲。
欧阳风看着大义凛然拼死冲杀的南宫天,喃喃自语说:“至于这样吗?不就是密集恐惧症吗,又不会死人,弄得跟什么似的。”
战天虎看向欧阳风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他对欧阳风的了解,欧阳风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天去送死的,哪怕是为了救其他人也不会这么做的,可是今天欧阳风为什么这么反常:“老大,木二怎么办?这么做就是让他去送死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欧阳风撇了战天虎和眼神中怒意十足的卫沧澜,耸耸肩说:“他傻你们也傻呀?半边莲有那么多,就算这货被咬上一百口也足够他们两个解毒的了。”
听到欧阳风的解释,卫沧澜和战天虎恍然大悟,战天虎倒是没觉得什么,因为他知道欧阳风比自己聪明,自己没想到也很正常,而卫沧澜却满心的懊恼,懊恼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愚笨了呢?最后,卫沧澜将这一切都归结于蛇毒的影响,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点。
半边莲距离欧阳风他们所在的位置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以南宫天的速度可以说转眼即至,欧阳风才刚刚和卫沧澜说了一句,南宫天就已经转身冲了回来。
当欧阳风看到南宫天手里死死抓着的一朵半边莲的时候,几乎石化了,但是看到南宫天脸上坚毅的表情,欧阳风又是感动不已。
南宫天冲出蛇群,踉踉跄跄的跑到卫沧澜身边,犹豫了一下,转过头问欧阳风:“这,这,这,东西怎么用?怎么解毒?”
欧阳风强忍住一脚踹死这个一根筋的冲动,先是过去将还死死咬着南宫天大腿的两条蛇扯下远远丢开,然后对战天虎说:“这货被吓傻了,看来只能你出马了。”
有了解毒的办法,卫沧澜和南宫天基本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战天虎也放松了很多,梗着脖子对欧阳风说:“老大,我可是伤员,原来的伤还没好呢,你就忍心看着我伤上加伤吗?要不你去?”
欧阳风恶狠狠的说:“我是老大,你得听我的,赶紧的别磨叽,放心,一点小伤不算什么,我那还有不少丹药,足够你吃的了。”
欧阳风无耻的拿出老大身份压自己,战天虎也无可奈何,嘀嘀咕咕小声抱怨着将已经半身麻痹的卫沧澜放倒在地,又将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南宫天放好,将才来的一朵半边莲交给欧阳风,然后大吼一声,不情不愿的冲进蛇群。
战天虎带着整株的半边莲回来的时候,欧阳风已经将之前的半边莲嚼碎,糊在卫沧澜的鼻子上,然后接过战天虎带回来的一整株,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顿猛嚼,还一边解开南宫天的裤子。
南宫天虽然已经被蛇毒弄得浑身无力,下肢的两条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意识却还清晰,见到欧阳风脱自己裤子,满脸惊恐的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欧阳风翻了个白眼:“解毒啊,还能干什么?你又不是美女,有什么好担心的。”
想起之前欧阳风和战天虎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可是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场景,南宫天实在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闭上双眼,听天由命,多少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战天虎看到南宫天纠结郁死的表情,又看了看欧阳风十分暴力的拽下南宫天的裤子,战天虎眼珠一转,用最后一丝力气脱掉自己的裤子,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承受那种被强迫一般的感觉了,虽然他知道欧阳风不可能对他做什么,但是那种感觉毕竟不是太好。
一阵微热的感觉传来,接着又是一阵清凉,南宫天睁开双腿,勉强坐起身,看着欧阳风一坨一坨的将嚼碎的半边莲唾沫在被蛇咬出的伤口上,并没有发生自己想象中的那种龌蹉事情,南宫天心中的一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再也不用为怎么找欧阳风报仇而纠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