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浪费了。”
卫沧澜不好意思的看了贝利一眼,轻咳一声说:“也不算浪费,最少你可以坐马车嘛,省得你再从马上摔下来。”
不会骑马,是南宫天的软肋,被卫沧澜揭短,南宫天不满的哼了一声:“谁说的?我现在骑马一点问题都没有。”
贝利看了看买来的几匹马,叹气说:“我说你们几个还真是什么都不懂,这几个东西你们是哪弄来的?”
欧阳风没有了刚才的得意,小心翼翼的说:“就在村口的那个农户买的,他们还不愿意卖,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贝利摇头叹息:“马车也就算了,你们几个连马和骡子都分不清吗?”
欧阳风一愣:“骡子?你说这几匹是骡子?不会吧?这几匹马这么神骏怎么会是骡子呢?”
贝利觉得和这几个二货实在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懒得解释,挑出其中唯一的一匹驮马:“这个是我的,其他的你们爱怎么分就怎么分吧。”
南宫天看了看其他几匹:“真的是骡子?能骑吗?”
卫沧澜不确定的说:“能吧?”
欧阳风无所谓的说:“反正长得都差不多,应该能骑。”
贝利笑眯眯的对南宫天说:“你要是不会骑可得小心点了,骡子的脾气可比马烈多了。”
南宫天顿时紧张起来,看着身前瞪着自己的骡子,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阵发虚,提议说:“要不咱们再去买几匹马吧。”
欧阳风摆手说:“没事,你害什么怕呀,是骡子是马都无所谓,能骑不就得了。”
这时,战天虎从屋里出来,看到欧阳风他们围着几匹马不知道再说什么,凑过去看了看说:“我说老大,你弄这么多骡子干什么?难道这地方就没有卖马的吗?”
战天虎混迹江湖那么久了,对于这些事情那是门清,一眼就分辨出骡子的真身。欧阳风不满的说:“骡子怎么了?骡子就不能骑了吗?”
战天虎挠挠光头:“能骑是能骑,可骡子耐力不够,跑不了多远,会耽误行程的。”卫沧澜和南宫天纷纷转头看向欧阳风。
欧阳风咬牙切齿的说:“就一天的路,耐力不耐了的那都是浮云。好了,收拾一下出发吧。”战天虎闻言不再多说,赶紧洗了把脸,将剩下的早饭消灭,牵上一匹还算壮实的骡子跟着众人离开客栈,至于那辆马车,欧阳风没有带走,而是死皮赖脸的以五分之一的价格卖给了店家,也算是捞回了点本钱。
顺着大路一路向北,刚开始还没什么,大家的速度都不快,马和骡子基本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到了后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贝利逐渐加速,跑了一会,欧阳风他们的骡子就有点跟不上了,最后不得不停下休息。
南宫天翻身下马,呃,应该是下了骡子,正想拍拍骡子屁股让它到路边吃点草啥的,那骡子累得有点失去了理智,用屁股对准南宫天,抬脚就是一个橛子。
南宫天没想到这畜生干偷袭自己,情急之下斗气运转,一拳打像骡子蹄,只听咔嚓一声,骡子一声嘶鸣,然后瘸着腿一蹦一跳的逃进远处的小树林。
南宫天呆呆的看着远去的坐骑,犹豫着是不是要追回来,欧阳风叹气说:“算了,追回来也不能骑了,估计现在那货还没你走的快呢。”
南宫天愕然:“那我怎么办?总不会让我走过去吧?”欧阳风嘿嘿一笑,对着坐在路边摆弄哑铃的战天虎努了努嘴,南宫天恍然大悟,嘿嘿奸笑。
休息了一会,众人再次上路,卫沧澜、南宫天和欧阳风骑着骡子跟在贝利身后,战天虎跟在后面撒丫子狂奔,嘴里一直念叨着:“太欺负人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南宫天回过头语重心长的对战天虎说:“秃驴,别抱怨了,我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嘛,要不你哪有这么好的机会锻炼啊。”
战天虎咬牙切齿说:“放屁,有这么锻炼的吗?呼哧呼哧,累死贫僧了。”
一路走走停停,原本骑马不到半天的路程欧阳风一行人愣是走了大半天,比步行也快不了多少。(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