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沧澜见贝利没吃什么东西,出去叫来伙计又准备了几个清淡的小菜亲自送到贝利的房间,然后回来和南宫天、欧阳风几人开怀畅饮,把酒言欢。
最开始的时候哈里斯几人还很局促,但几杯酒下肚,也渐渐放得开了,八个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越喝话越多,越聊越尽兴,直到半夜,众人酒足饭饱才各自离去。
目送哈里斯几个人相互搀扶着晃晃悠悠的回到他们的住处,欧阳风大着舌头说:“这些家伙还真能喝,我都快不行了。”
卫沧澜随手拿起一个盘子,灌了口菜汤,打了个嗝:“呃,那个哈里斯估计最少有二斤的量,我刚才要不是偷偷运功化解,估计这时候早就喝躺下了。”
南宫天也没少喝,坐在椅子上都有些摇晃,醉眼迷离的看了旁边一眼,惊讶的说:“咦,那个秃驴呢?怎么没影了?”
欧阳风相对来讲还算清醒,拍着南宫天的肩膀:“那货不能喝酒,看着咱们喝还馋,早就跑回房间休息了,估计这会已经睡了吧。”
卫沧澜又打了个嗝:“行了,不早了,咱们也回去睡吧。对了,今天谁守夜?”
欧阳风和南宫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秃驴。”
回去的路上,欧阳风和南宫天一阵挤眉弄眼,扶着酒劲上涌的卫沧澜来到贝利的房间门口,欧阳风嘿嘿一阵奸笑,对已经有点站不稳的卫沧澜说:“你的房间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我们走了。”说着,松开卫沧澜,转身离开。
欧阳风和南宫天自然不会真的离开。两个人躲在墙角探头探脑的看着卫沧澜是不是真的会进贝利的房间,还有进去之后会不会被赶出来,这是他们两个最好奇的事情。
不等卫沧澜推门。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贝利扶住差点摔倒的卫沧澜埋怨说:“怎么喝了这么多?也不怕喝坏了身子。”说完。扶着卫沧澜往房间里面走。
欧阳风和南宫天对视一眼,躲在墙角一阵奸笑。欧阳风和南宫天一阵挤眉弄眼,觉得过去偷听实在太危险,于是决定也回去休息,可两人刚站起身,贝利推开房门出来,直接走到欧阳风和南宫天身前,指着两人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两个也太不要脸了吧?南宫天。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这种小屁孩胡闹?”
南宫天借着酒劲本想反驳几句,却被欧阳风一把捂住嘴拉走了,松南宫天回到他的房间,欧阳风心有余悸说:“我说你真喝多了啊?你还敢和贝利大姐顶嘴?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南宫天回过神来,心有余悸的连连道谢,但随即又嘿嘿坏笑问:“贝利大姐是不是和木大?啊?”
欧阳风失望的说:“刚才我看贝利大姐去了木大的房间,估计没戏。”
南宫天一惊一乍说:“我靠,换房睡?那咱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欧阳风耸耸肩:“你歇着吧,我回去睡了。今天真没少喝。”
第二天一早,欧阳风和南宫天过来吃早饭,贝利已经等在那里。看着两人一阵冷笑。欧阳风和南宫天心虚的避开贝利的目光,很有默契的转身就走,理由忘了洗漱。
贝利也没拦着,端着碗清粥不紧不慢的小口喝着,一副死等的架势。
欧阳风见状郁闷的说:“看样子咱们是躲不过去了。南宫天愁眉苦脸说:“喝酒误事啊,要不咱们不吃早饭了?”
欧阳风毅然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走,咱们回去,大不了就是挨顿揍。”南宫天点点头。两个人转身往回走,不过在那之前。两人去了趟贝利的房间,将宿醉未醒的卫沧澜也一起拉上。
卫沧澜昨天真的喝多了。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揉着脑袋坐在贝利身旁,端起热腾腾的清粥就往嘴里灌。
贝利嗔怪的瞪了卫沧澜一眼:“你慢点,别烫着。”卫沧澜嘿嘿一笑,放慢速度,却掩饰不住满脸的幸福。
欧阳风和南宫天低头喝粥,不敢去看贝利哪怕一眼,可让两人奇怪的是,从始至终贝利都没再提起昨晚的事情,只是看着两人的眼神有些戏谑,这让欧阳风深感不安的同时,也庆幸自己的英明,要不是把卫沧澜也一起拽过来,贝利这个暴力女人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战天虎干掉最后一碗清粥,往嘴里丢了块咸菜猛嚼,看看欧阳风和南宫天,又看看贝利,觉得他们几个有点怪异,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
欧阳风尴尬一笑:“饿了,当然要吃饭了,说话怎么吃饭,你个白痴。”南宫天赞同的点头,看了贝利一眼,急忙又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