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问:“你怎么啦?难道还要我自己把衣服……”
郑杰正在尴尬万分之际,不料突听落地窗一响,犹未及把她推起,已听一声嘿然冷笑说:“啊!这场面真够火辣呀!”
汤美兰顿吃一惊,急向阳台看去,只见七八个人已从落地窗涌入。除了那几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之外,尚有三个穿短装的壮汉!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急将双手一撑郑杰的身体,从他怀里撑起,站下了地,惊怒交加地娇斥:“小金,你……”
郑杰待她一起身,刚要霍地跳起,谁知一名壮汉已冲到沙发背后,以枪把狠狠就当头击下。
这一下又狠又快,使郑杰根本不及提防。臀部才离沙发,已被当头一击,只听他发出声冷哼,便当场被击昏了。
汤美兰见状大惊失色,情急之下,立即不顾一切地大声呼起救来:“救……”
刚一出声,便被一名壮汉一把抱住,急以粗大的手掌捂在了她嘴上。
另一名壮汉遂说:“老潘,这倒是个现成的机会,我们不如……”
抱住汤美兰的壮汉就是老潘,他操着广东口音说:“不,我倒有个更好的主意!”
“什么主意?”那不安好心的壮汉问。
老潘冷笑说:“这丫头本来是说好了要我们替她办事,去抓那对狗男女。可是她居然临时变卦,跟这小子搞在一起,存心把我们抛开了。那也好,反正这头落了空,还有另一头,我们不妨另找主顾,去跟汤大爷的老婆谈谈。如果她肯出相当代价,我们就把这里布置一下,让丘经理派人来抓这一对野鸳鸯!”
那壮汉尚未置可否,小金已首表赞同说:“对!潘大哥这个主意简直想绝啦!”
老潘哈哈大笑说:“这小子大概羊肉还没上嘴,只闻了闻羊味,但我们要他先惹上一身羊膻!”
那大汉这才不表示异议,立即从身上拿出个小药瓶,笑着说:“这瓶东西本来是准备给那对狗男女用的,现在就给他们用吧!”
汤美兰吓得魂飞天外,但她拼命反抗也无济干事。只见那壮汉又拿出块脏兮兮的小毛巾来,开了瓶盖,将瓶内的无色液体倒上大半瓶。
两个油头粉面的家伙立即上前相助,合力制住了汤美兰,让那壮汉将湿毛巾按住她的口鼻上。
一阵强烈的药水味,使她仅只奋力扭动片刻,便昏迷了过去。
当那壮满再以毛巾按在已经被击昏的郑杰嘴上时,汤美兰已被抬上床,被他们七手八脚地,将全身脱了个精光!
接着,郑杰也在昏迷中任凭摆布,被他们脱光全身的衣服,抬到了床上去。
这真是不堪入目的场面,只见躺在床上的一对青年男女,这时已是赤裸裸的,全身一丝不挂!
在老潘的指挥之下,他们把一切布置完毕,开了房门出去,把值班的仆欧叫来,吩咐他锁上房门。
仆欧认识这三个壮汉,都是“老广”方面的人,在当地一向横行无忌,非常吃得开,他哪敢不买他们的账?
于是,在锁上房门后,老潘又关照说:“记住,如果他们一起的人回来问起,就说他跟一位小姐一起出去了,留了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叫他们不用等他。也不许开这个房间的门,等我们叫你开才可以开,否则就当心你的狗命!”
说完,故意把衣服向上一拉,露出别在腰间的手枪。
“是!是……”仆欧吓得只好唯命是从地连声应着。
他们这才回到那几个家伙的房间,关上房门密商了一阵,然后由小金出马,独自离开了饭店去办事。
小金直接雇车来罗哈斯道,在“金孔雀夜总会”附近下了车,然后由电话亭里打电话到夜总会去。
电话铃响时,也就是白振飞他们刚离旧不久,汤太太正与丘子佩密商毒计之际。
丘子佩是夜总会的经理,有电话打来自然由他接听,不料对方开口就问:“汤太太在吗?”
丘子佩不知对方是谁,不便贸然回答,反问对方:“请问你是哪一位?”
对方冷声说:“你不必管我是谁,这是非常重要的事,必须跟汤太太亲自谈,她如果不在就算了!”
丘子佩只好说了声:“请等一等!”然后向坐在沙发上猛吸香烟的汤太太使了个眼色。
汤太太用手指向自己一指,表示问他是否要她接听。丘子佩急将电话按住说:“有个家伙说有重要的事,非跟你亲自谈不可!”
汤太太只好抛去香烟,起身走过去,接过电话,提身坐上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