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话——岁岁平安,脱离苦海,早日回家。
隔了三道门,远远就看到宋青舒打着马,直直往宅院里冲,急躁的样子,让司南心头猛跳。
司南连忙将火点燃,孔明灯在她手中晃晃悠悠的升了空,星夜里犹如流星。
宋青舒在院门前停下,他有些喘,还未下马就看到司南立在海棠树下,她一身红杉在年夜里瞧着格外喜庆,俏生生站在那,便抵了宫中所有热闹,眼里似瓯了一坛水,波光潋滟。
他有些庆幸,幸好,幸好那日遇到了她,叫他不必一梦黄粱,孤寂一生。
“都下去吧,今夜不必伺候了。”
屋中烛火摇曳,两人带了些冷风进来,燎炉里炭火哔啵有声,司南有些慌乱,发生什么事了么?
“宋青舒,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宋青舒自然无可奉告,径直拉着她去了拔步床前,只是急切的去解司南颈下的衣带,口中轻唤不断:“诺诺,诺诺……”
将她推到床柱旁,衣衫未褪,罗裙已推至腰间,他微微喘息一沉身子,随后轻轻‘唔’了一声,似含了无上欢愉。
他好像心里有很多话,却又说不出口,便一直叫着诺诺的名字,情感宣泄无法诉之于口,只能通过激烈的肢体来表达。
司南对孔明灯的事儿心有余悸,若是被宋青舒看见,恐怕又是一阵天翻地覆。
两人一个热烈似火,一个刻意逢迎,在金绣软帐放下后,将所有动静俱都遮掩在一榻之内,帐内如春之色,屋外冬雪纷飞。
司南纤腰被一双手臂箍紧,抱着床柱难耐的喘个不停,宋青舒年纪还小,初尝情-爱不懂节制,可精力又极充沛,司南实在扛不住,几次都要被冲撞到榻下。
见他又一次贴上来,她吓得连忙抬手抵住他心口,笑的有些疲累,心中压制着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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