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若是换成自己必定还要以头抢地,出点血,那才叫一个有血有泪。
“爱卿莫哭了。”
皇上看到这副场景,赶忙走了下来,扶起了徐彦。
徐大人赶忙站起身来,扶着皇上的手臂说:“皇上,安阳她向来不问世事,生性开朗。为何会做这糊涂事,还请皇上明察啊。”
皇上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回到龙椅之上的皇上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陈貂寺,轻轻抬了一下头。就看见陈貂寺轻甩了一下拂尘,用尖锐的嗓子说道:“宣薛太医人等入殿。”
朝堂之上,杨,徐,曹三位大人在听到皇上江尚真如此说道,皆是觉得匪夷所思。
就连朝堂末位的江漓也觉得不可思议,对于这个朝堂的事他多多少少听顾砚卿说过。
安阳公主死了,对于皇上来说本就没什么。徐家借此讨要些好处便是了,至于公主真实的死因,涉及宫闱密事,历朝历代这些事大抵在史书上也只会是短短一句,安阳公主于南燕大真皇帝十四年薨。
一句话便是一个豆蔻少女在世的十几载光阴。
可如今皇上却将此事拿到朝堂上来说,这让江漓和满朝的百官不得其解。
只见薛御医和一帮子公主宫中的太监婢女跪在大殿上。
“薛御医,昨日如何与朕说的,今日便如何说。无需隐瞒。”皇上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挥动,语气无奈,似乎不想提起此事。
薛太医低着头,不敢直视皇上,唯唯诺诺说道:“微臣昨夜替安阳公主检查圣体的时候发现,公主脖子处有手印勒痕,并非上吊自杀。”
说完此事,满朝皆是诧异。有些不可置信。连同杨,徐,曹三家的家主也是故作惊讶之色。
“皇上啊,请严查此事。”徐大人听到这觉得是个讨要更多好处的机会,赶忙趴在大殿上哭哭泣泣,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刻哪还顾得上什么所谓的君臣之礼。
“爱卿莫哭了,朕不是都叫来了吗?”皇上显然觉得徐彦有些过了,指着下面的一群太监丫环不耐烦地说:“你们接着说。”
“启禀皇上,昨夜公主并未见其余人等,只是见了太子爷。之后太子爷出了公主寝宫,公主就……”
还未等太监说完,皇上大喊一声:“放肆。休要再说了。兄妹之间登门拜访再为平常不过,何须在这儿说?”
太子江辰听到这句话也是打了寒颤,险些有些站不稳。但却一句话未说,毕竟此刻若是辩解便解释不清楚了。
一旁的宰相杨筹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心里面叫苦不迭。皇上看似是在庇护太子,实则是害了太子啊。
不出所料,趴在地上的徐彦此时已是侧目看向宰相杨大人,眼神中略带一丝恨意。
徐家家主徐彦心里盘算了一下:
我徐家一直因为皇后之事与你杨家面和心不和,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外甥女可以远嫁北辽和亲,对于我徐家而言是天大的好事。可是这个公主如今却死了,还是遭人所害。最有嫌疑的人偏偏是你杨家的外甥,当朝的太子。说不是你杨家的手笔,又有谁信呢?
我徐家刚好借此机会插足大理寺,也算你杨家还我徐家的。从此之后,杨家和徐家就算结下仇了,这所谓的三族六望的世家之首,我徐家指不定也能争上一争。
坐在龙椅之上的皇上江尚真将朝堂之下的这一幕看在眼里,嘴角露出笑意。
而这不经意的一笑却被大殿末位的江漓看在眼里,隐约之中只觉得自己这生父就连子女的死都算计上了,真是让人心寒。
“安阳公主之死,朕一定会核查清楚,给徐爱卿和徐家一个交代。”皇上站起身来,环顾四周问道后,意味深长地问徐彦:“交由大理寺审查,如何?”
“皇上,大理寺向来审查盛京城内的案件,此事是圣上的家事。不应该由大理寺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