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手回到书案后,眯着眼看着太子江辰。
随后摇了摇头,心中只觉得自己这个孩子真的不成气候。
“你记着,辰儿,你是南燕的储君。先是南燕的储君,之后才是他杨家的外甥!”
太子瘫软在地上,痴痴地点了点头。
走出御书房的太子脸上一扫在御书房中的颓然神态,脸上露出了得意嘴脸。不为其他,只因为今日之事看似是责怪自己在朝堂之上事事听从舅舅杨筹,实则内有乾坤。
在朝堂上先是让五皇子江漓着手调查此事,而不是交于杨徐两家,其中深意自然是为了让自己免于漩涡之中。五皇子江漓对于自己这个太子向来是不敢得罪,又怎么会牵连自己进了安阳的命案之中。
刚刚他在御书房外面也听得真切,父皇敲打了江漓“一家人”的事,这无不是肯定了他的猜想。
不过最为让他安心的是,那句先是南燕储君,再是杨家外甥。其意便更是露骨了,不如直接就是告诉他江辰,皇位可期。朕就是将你辰儿当作这天下的下一任君主栽培的。
想到这,江辰怎能不得意。随之加快脚步,想要和自己那个貌美的太子妃洛阳好好说说自己心中的喜悦。
江漓到了自家门口,看见门口空无一人,脸上不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唉,这第一次上朝,你偏偏不来接我。薄情啊!”
他摇了摇头后赶紧把心中的失落藏好,毕竟你顾砚卿薄情,可我江漓不能啊。
想到这,江漓笑着走进了院子。故意将手中的两个物件举得高高的,一副得意的样子,刚进院子就喊道:“砚卿,快来看看啊。咱爹给了咱啥?”
书房里的顾砚卿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听见“咣当”一声。
江漓一脚踹开了书房的大门,站在了门口。左手提着那件暗红色蟒袍和那个金蟾,此时脸上已经不足以用得意来形容了,用嘚瑟更加贴切。
“老头子给我一件红衣和一个癞蛤蟆。”江里咧着嘴笑盈盈地显摆着。
顾砚卿对于江漓这神情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打量了一眼。
“这是三足金蟾,唉……当年就应该盯着你念书。”顾砚卿扶着额头有些后悔。
“这话老头子也说了。”江漓想起御书房中老皇帝的话接着说:“不过老头子还说了,不懂的问你便好。有你在,何必麻烦?”
顾砚卿听到这觉察到一丝不对,问道:“今日朝堂之上,怎么了?”
江漓将那件蟒袍和金蟾放到一边,自己则是坐到了顾砚卿身边说了起来今天的经过。
将朝堂之上的事和御书房中老皇帝的嘱托听完之后,顾砚卿斜眼看着那件暗红色蟒袍略有所思。
江漓看到顾砚卿盯着那件蟒袍,笑眯眯地说:“要不我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
说着,他便走向书桌要当场换上蟒袍。
“北辽和亲之事约摸着也是今年年前结束,你不会不明白这件蟒袍的意思吧?”顾砚卿盯着正要触摸蟒袍的江漓问道。
只见江漓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一边说道:“当然知道,北辽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