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赶忙一个健步冲到了前面,将他给拦了下来。
“皇兄,屋子有些乱。”江漓赧颜道。
江瞿也没有多说什么,本来就是有求于人,既然不让进,那便不进好了。
指了指院子里的石桌石凳,他说道:“那我们就在院里说吧。”
坐在石凳上的俩人四目相对,江漓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毕竟对于自己这个四皇兄虽说不陌生但也几乎没有什么交集,也只在每年三节时候会在皇族家宴见上一面,拢共也说不上几句话。
毕竟一个是有母族撑腰的楚王,一个是自幼流落民间的五皇子,能熟络就奇怪了。
江瞿见江漓有些尴尬,便不去看他,转而环顾起了四周,“五弟这里虽说不大,但比我那儿倒是好了不知道多少?”
江漓有些诧异,江瞿那座楚王府怎么是他这间破落院子可以比的。
“四哥,这可就是说笑了。这里哪里比得了你的王府啊?”江漓赶忙接茬,假意奉承一下自己这个皇兄。
“不是说笑,我说的好不是说占了多少地,也不是那些个雕梁画栋。人能用多少地方啊?不过就是一张床,一张饭桌罢了!我说的是人情味,我那间王府虽然大,但是比你这儿少了不知道多少人情味!”,江瞿语气诚恳,夹杂了些伤感的意思。
这话江漓倒是觉得没错,说到人情味自己这屋子的确不缺!皇宫又如何?自己前些年待了那么久也还是觉得不自在,真就不如自己这间破落院子,“四皇兄所言极是。”
江瞿闻言站起身来,望向天空,“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见见你。前些日子我也去了太子和三皇兄那边,二皇兄在边关戍守所以见不着面,说来也是有些可惜了!”
江漓抬起头看向江瞿,脸上流露出一抹不解的神色,只等着自己这位来套近乎的皇兄说正事儿。
“唉,其实还是因为安阳。自从安阳走了之后,我便觉得我们这些兄弟平日里应该多走动走动。虽然身在皇家多了些规矩,不比寻常百姓家那样热络。但是毕竟也是兄弟啊,你说是吧?”江瞿叹了口气,嗓音里有些哭腔,一滴泪水划过脸颊落在了石桌上。
“的确如此!四皇兄,你心里有事?”江漓明知故问道。
听到江漓这样问,四皇子江瞿点了点头。
“你知道父皇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我的妹妹安阳。可是为何安阳不是长公主,而是四公主吗?”,江瞿还是看着天空,但是脸上多了些许的落寞,恰似人间惆怅客。
“安阳和我是一母同胞,年幼时候便一起玩耍。所以和我较为亲近。当时她很不喜欢别人叫她长公主。一日,父皇和母妃撞见了她和一个婢女发火。只因为婢女尊称她一声长公主。父皇为此很是恼怒,便问她为什么?”,江瞿说到这儿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因为我是四皇兄的妹妹。我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