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鲁王殿下近日可好啊?”顾砚卿试探道。
长宁翻了白眼,“还能怎么样啊?不就是吵着闹着要上吊,不成后便改为嚎啕大哭!哭完了就开始喝酒,一连几日喝的是烂醉如泥,骂自己的哥哥不是东西,骂我不是个男子!”
长宁越说语气就越发的平淡,其实这些事她早就习以为常了。自从她记事起自己的那个窝囊的父王便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如此这样循环往复。
之所以如此,全因为宫里的老爷子江尚真继承大统的时候以同胞兄弟情深为由,不让鲁王离京,将其留在了盛京城中。这一留就留了足足十五年。
“看来鲁王也是不容易啊!”,顾砚卿闻言苦笑摇头。
长宁倒不这样认为,自嘲道:“他哪里是有什么不容易的?我看他好的很!只不过是运气欠佳,生了个赔钱货的女儿。”
长宁说的赔钱货便是她自己。
当年皇位未定,本来最有可能得到江山的就是她父王了。可偏偏父王就生了自己这么一个女儿,于是鲁王便在没有皇孙,不利于江山传承这件可大可小的事上被那些个扶持江尚真的世家官员们抓住了把柄。
加上长宁的母亲鲁王妃也因为生下长宁的时候难产而亡,自皇位之争落幕后之后对这个女儿,鲁王待她便是多责骂、少关爱。
城中不少人觉得长宁之所以喜着男装恐怕也是源自于此。
顾砚卿听后却只是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安阳公主一死,你去和亲的几率可就多了几成,这我先前和你说过。可我担心的是,若你去和亲,鲁王殿下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这我知道!可你别忘了,满朝文武的家里也不缺女儿!大家闺秀变当朝公主也就是宫里那位老爷子一句话的事。”长宁斜了一眼顾砚卿接着说道:“恐怕轮不到我!你放心好了!”
顾砚卿摇了摇头,“若是老爷子觉得鲁王殿下是为了自家闺女能和亲北辽所以这才杀了安阳公主呢?”
“嗯。这事我也想过!”长宁笑着用右手摸着下巴得意道:“可是此种说法堵不了悠悠众口,况且一个废物王爷。老爷子未必看在眼里,他看中的难道不应该是杨家和徐家分庭抗争吗?自古帝王家哪个真就容得下世家?说不定……”
话到此处,长宁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她知道顾砚卿肯定也猜到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所以你知道我叫你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