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行?死人的刀再快也是永远无法砍向对方的,不练好自保的功夫,就算你会再多精妙的招式也他娘的使不出来!”九州随手扔掉手中的那根树枝,看向江漓问道:“怎么样?你就说这一百两花得值不值吧?”
江漓瞪大了眼睛僵在原地,盯着地上的那根树枝,一时半会才连连点头,“值!值!太他娘的值了!”
想到刚刚接下九州的那一下,江漓此刻只觉得自己好像厉害了不少,不愧是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这招式虽然简单,但是却很有用。
“当然值得!我九州做买卖一向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九州说着朝石凳走去。
江漓此时站立身形练起了掠刀术,见过刚刚场景,他哪里还有什么怨言。
见江漓肯定下心来练刀了,顾砚卿站起身来向着院门走去,江漓需要安心练刀,那布局的事自然而然就得由他来做了。
“九哥。”
练完刀的江漓一路小跑到了九州身边,勾着九州的肩膀一脸献媚,“嘿嘿,虽然说这刀法厉害,你教得也好。但是这一百两是不是有点高啊?我就是个穷鬼!不怕你笑话,顾砚卿那儿我还欠着两千多万两黄金呢!你看要不你给我打个折好了,交个朋友嘛!正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
见对方是来套近乎的,九州一把扫掉了江漓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本正经道:“别谈感情!这玩意儿伤钱!一百两一招真的是良心价了!你要是嫌贵,随便找个看家护院的教你便是了。到时候给自己挑棺材的时候可别忘了也去讲讲价!”
江漓听到这话,脸立马耷拉下来了,伸出手,掌心朝上对着九州。
“干啥?”九州瞧了瞧江漓伸出的手不解地问。
“没什么。既然你都说了是买卖,可是咱们的买卖里没说管饭啊?这几天的伙食酒钱你得给我!”江漓没好气地说。
九州一巴掌打下江漓伸出来的手,“给个屁!你小子找顾先生要去!说好的请,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买了?”
江漓甩了甩被打得有些吃痛的手,气急败坏道:“你都说是请了,可我也不见你回请过来啊?怎么地?光我一人掏钱啊?这算哪门子请客交朋友啊?亏你这么大岁数了,不知道请客都是有来有往的吗?”
九州摸了摸胡子,思考了一会,觉得江漓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点了点头,“也对。要不今晚我请客好了!你说去哪,咱就去哪!就算是两清了,如何?”
江漓心想今天不让你把从我这坑的钱花掉,我江漓可就白活了!
“这可是你说的!跟我走,咱们去近墨楼!”,江漓一脸坏笑地拉着九州就往门外走去。
奇怪的是九州竟然没有阻止,好像压根就不知道近墨楼是个什么地方,那便更加不知道进了近墨楼,这花销可不是一百两就可以打得住的了。
不过有一说一,一百两找个以树枝作刀却不断的师傅,还真是不贵呢!
到了近墨楼门口,老鸨子隔着老远便看到他们二人,摇晃着那丰韵的身躯朝着二人就过来了,“哎呦,这不是五公子吗?您可好些日子没来了!这腿是好了呀!奴家可担心坏了,生怕公子摔断的是那第三条腿!那么我这儿的姑娘可就要哭红了眼喽!”
江漓回头看了一眼九州,笑着说道:“花酒也是酒,你不介意吧?”
九州没搭话,只是说了一句:“真大。”
江漓还在疑惑什么真大,只见九州双手环胸比划了一下,咽了一下一口口水。
有些语塞的江漓只好不去管九州,朝着张妈妈问道:“这是我朋友,带过来见见世面的!不打紧吧?”
张妈妈上下打量了一下九州,捂着鼻子笑道:“五公子带来的,那便是贵客,不打紧的。只是不要坏了规矩,一会儿的拍卖别叫价就成,否则这进楼的五百两黄金还是少不了的!”
江漓听闻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拍了一下九州的肩膀便先行进去了。
小厮见状赶忙按照规矩拿过了一副面具就要递给九州,这一举动让不知道其中门道的他愣了愣,不解地看向一旁的江漓。
江漓赶忙解释起来,“这近墨楼中不少达官显贵和出了名的人物,怕互相遇见尴尬,所以给客人们准备了这面具。”
“切,我当什么呢!”九州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不需要面具,随后朝着江漓说:“不就是逛个窑子吗?哪来那么多的讲究!”
江漓笑了笑,无奈道:“我哪里知道?指不定是这近墨楼的老板脑子出了问题!”
九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