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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叶宝顶着四面八方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上了齐彧的兰博基尼。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管别人会怎么背后议论。说到底,就是女人的酸葡萄心理,她偏要让她们嫉妒,酸死最好,她乐得背负勾.引老板的骂名。
半路上齐彧忽然对她说:“今晚请你吃饭!”
叶宝眼睛一睁,“你请我吃饭?你请客你买单的那种?”
“是呐,”他玩味一笑。“要不怎叫请吃饭呢?”
虽然他说的很诚恳,但叶宝之前的亏吃得太多了,还是觉得里头有诈。“不会从我工资里扣?或者以其他名义把账单转嫁到我身上?”
“协议上不是写得很清楚么?除了那十八万,我再多问你要一分钱,协议自动失效!”
他突然这么讲理这么好说话,关键是,这么大方,叶宝觉得天是不是要下红雨了?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跟盯黄鼠狼似地盯着他,“你说,你有什么阴谋?”
“吃顿饭而已,又不是鸿门宴,能有什么阴谋?你若是害怕,当我没说过!”他不在意地耸耸肩,一副就此作罢的样子,丝毫没有要勉强她的意思。
他这头说算了,叶宝又很犯欠地觉得不吃就亏了,连忙改口。“等等,我没说算了,你别想赖账!”
齐彧好笑地睨了他一眼,“那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吃!当然吃!你这铁公鸡难得大方一次,当然要痛宰一顿!我不过是多问两句,没说不吃!”叶宝撇撇嘴,“你确定你最近没忘记吃药?”
“我说了,我不是那么差劲的上司,是你把我想得太糟糕了。我这个人,相处久了你就知道,我人真不错!”
“我可没夸你的意思,别得意忘形,反正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喜欢你!”
齐彧反问了句,“难不成你以为我做这么多事是为了讨你喜欢?”
叶宝被问哑了,感觉像自己特别自作多情,反遭嘲笑,不痛快极了。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齐彧这种终极大魔王,骨子里的劣根性到死都不可能改变,嘴巴也还是那么贱。她懒得和他斗嘴,满怀怨气问:“是不是想吃什么都由我来定?”
“看样子你是打算痛宰我一顿?”
“不行吗?既然请客,就得拿出点诚意,尤其是你这样的有钱人,没个燕窝鲍鱼,都不好意思说请客!”
齐彧莞尔,“要求这么高?简单点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可是为了你推掉了一顿大餐,说不定还是旋转餐厅的烛光晚餐,平均消费上万的那种!”她又不是没脑子想,若是齐孠想从她这着手探听消息,肯定不会吝啬。哪像齐彧,跟着他,连顿肉都吃不上。
“为我推掉大餐?什么意思?”
叶宝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目光一乱,“没、没什么意思!”
她当然有自己的主意,万一她告诉齐彧,说不准以后出了什么事,他会怀疑到她身上。而且,他们兄弟两的斗争,她只想逃得越远越好!因此关于齐孠,三缄其口才是上策。
“哦……”齐彧继续开车,没有再追问。但隔了一分钟,忽然来了句。“如果你有事情决定瞒着我,那保密功夫最好做得周密一些,别被我知道!我这个人,虽说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凡事也好说话,但最讨厌欺骗,尤其是身边的人!”
叶宝小脸白了白,有些忐忑,心里打起了小鼓,不安地猜测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故意暗示她。
毕竟他这个人狡猾得很,齐孠那边有动静,他不可能一点也不知情。说不准,是在给她一个坦白的机会,顺势让她表明立场。
但她现在脑子里太乱了,一时间理不出头绪。索性不接话,望向窗外不做声了。
回到公寓,齐彧进房间了,叶宝放下包就开始利落地整理屋子。之前跟叶铁楠夫妇住在一起时,大小家务都由钟青一手包办,她可谓十指不沾阳春水。但开淘宝店后,她和越小萱搬出宿舍另租房子住,什么活都得自己干,渐渐也练成了一身干活的好本事,洗衣做饭样样精通。打扫卫生,算不上个事儿!
她干活速度很快,再加上家里本来就不脏,不到半个小时就打扫得差不多了。
齐彧从房间走出来,刚洗了个澡,头发还湿漉漉地搭在额头上,露出星子一般的眼睛。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裹了条浴巾,随手擦头发,很随意地走了过来,冲她柔柔地笑。
两道浓眉泛着涟漪,眼角弯弯,上扬着漂亮的弧度。皮肤白希,衬得薄薄的双唇泛着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