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怨恨你?”
“而秦红叶和云爱柳她们,虽然移居到西院,不过该有的,该给的,我们有的,她们哪个没有?便是我特地送你的几匹稀有的料子,你都让青书和红月送了一份去西院,还要如何?”
“做人当知足,烟儿,这是你让我明白的道理,而不是一味的贪得无厌,奢求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自然心中清楚的很,他们为何这般的针对于你,无非就是都拿眼睛盯着这裴家下一任家主的位置呢!”
“可他们又哪个知道,这家主之位是件好差事吗?”
裴羽钦的没有也忍不住浮现出几分疲倦之意,“需知创业容易,守业更难,我不是舍不得这万贯的家产,总有一天我也是会死的,也是会倦的,不管是死了还是倦了,这些财富我都是带不走的,总要留给后人,但是如今我还活着,正值壮年,他们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我眼皮子底下争了吗?”
“当真是人心不足!所以烟儿,你不要迷惘,不要露出这么伤怀的模样,我们都没有做错,做错的是他们,我们没有对不起别人,是别人对不起我们!”
裴羽钦的眼中陡然的露出几分深沉的痛,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烟儿,我上次问过你,若是我们不在翡翠城生活的话,你可愿意陪我去其他地方过生活,现在,我是认真的,我再问一次,天涯海角,我的烟儿是不是都愿意与我共行?”
“羽钦,你准备做什么?”
江暮烟蓦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几乎立即,脸上迷惘的脸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切的担忧,她怕羽钦做出什么发傻的决定来。
“烟儿,你回答我便成了。”
裴羽钦却不答,反而坚持的要先从江暮烟的口中闻悉回答。
江暮烟虽然心中感到忧虑甚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