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门外一人一步一跌,摇晃而过,显是醉酒之态。他心中忽地一动:“是他!”疾起而出。
见那人影方转下楼,忽听梯口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雍容哥哥,当真是你!”声甚欢喜。凌钦霜心道:“果然是他。”却听那女子幽幽道:“你终于来了!那日一别,奴家日期夜盼,梦里也想再见到你。谁想你这小冤家却一去不回,杳无音讯,可是把奴家忘了么?”魏雍容干笑道:“怎……怎么会,我这……这不来了么。”显然酒醉未醒,口齿不清。却听那女子娇嗔道:“你如何喝得这般烂醉?酒气伤身,奴家扶你去歇息。”魏雍容吃吃道:“我没醉,没醉……”又听那少女轻声低吟:“奴家早是你的人了,你若喜欢,何必急于一时?大庭广众的,也不怕羞?到得房里,还不尽由得你……”魏雍容道:“这里……这里挺好……”接着便听一阵衣衫破裂之声。那女子道:“不不,进去再说……”魏雍容笑嘻嘻道:“晓烟,我可想死你了,让我亲亲。”
凌钦霜不觉发烧,忽听啪的一声,忍不住探头看时,但见一名粉衣少女怯生生立在梯间,正是方才因己一言而遭斥责的妓女。见她脸上通红手印犹在,不觉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