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却未见有异。低头再看掌中蜡丸,中有细缝,微一用力,便既破开。却见内中一张小纸上写道:“五月初一,岳阳楼恭临大驾。届时不至,袁姑娘性命不保。”
凌钦霜啊了一声,双手微微颤抖,心道:“下书者必是掳走婉儿之人,可这人若是魏雍容父子,却何故弄此玄虚?”略作沉吟,拔腿追出,却见魏氏父子已登上一叶小舟,顺流南行,当下沿岸远随。跟了数里,小舟驶到城下,远远见得魏玄贞与城头守卫说了几句,水门便吱呀开启。凌钦霜心道:“他父子果然与官府勾结!”待得赶至城边,水门早闭,小舟亦已去得远了。
他略一环顾,见左近码头泊着一片渔船,心下一动:“只好赌上一赌。”当即跃上一舟,因见无主,又以事急,唯有留些银两在彼,乃为雇船之资,方向水门划去。
尚未及近,守卫已纷纷叫道:“什么人!”凌钦霜大声道:“尔等私放魔教反贼,可知罪么?”其时星月暗淡,众卫皆在城头,看不清他的模样,但见他气势逼人,一时俱惊。一人道:“他们手持知府令牌……”凌钦霜不待他说完,截口道:“那两个伤了知府,偷了令牌。本官奉命追缉,不想尔等竟与反贼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