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魏小哥果对那位姑娘一往情深,难得啊难得。”
魏雍容叹道:“只恨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还不是因为那厮?明日他定也要来,且教众兄弟多多留心,但见那厮,定要宰了他。”
凌钦霜听到此处,心头一颤,不想魏雍容竟如此痛恨自己。却听那大汉笑道:“那厮不来便罢,但敢踏入城中半步,管教他有来无回!”转口又道:“只那锦衣公子行踪诡秘,连日来更无半点音讯,若要救你那小情人,尚须一番周折。”
魏雍容笑道:“家父坐镇,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大汉笑道:“说得是,说得是!”
二人对饮几杯,魏雍容道:“对了,日前凿船之人可曾抓到?”
那大汉重重拍案,哼道:“是谁干的也不知道,又怎么去抓?若然赵大财主派人问起,老子可该怎么交代?哼哼,敢在太岁碎头上动土,但教我查了出来,必把他剁成板刀面,丢到湖里喂鱼!”骂了一阵,复又推杯换盏起来。
凌钦霜担心翎儿,不敢久耽,见再探不得什么消息,当下转回客店。见她熟睡依旧,方自回房,心道:“看来掳走婉儿的果真另有其人,那么当日魏雍容之言,便是如那黑衣人所说,乃是有意气我了。”想到这里,不禁欣喜,但思及婉晴这些日子必定受苦无算,又觉心痛。但知城中危机四伏,明日大战难免,当欲强定心神,以养气力,奈何心摇神驰,却如何定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