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姑伸手摸她额头时,但觉着手火烫,知她高烧不退,说起胡话来了。她不止用毒精湛,医术却也不差,无奈此处无草无药,实是束手无策,便撕了一块衣襟,在溪中浸湿,贴在她的额头上。
柳飞絮依然梦呓不止,忽然哀求起来:“阿卿,是我摔碎了锦盒,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杀了我,我都不怕。可你不要不理我啊,求求你了,好不好?你有了痕儿,絮儿知道的,可絮儿还是会一生一世的服侍你、照顾你。只求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圣手魔姑心头暗暗冷笑:“原来这小妮子早已心有所属,却不知道又是何方神圣?阿庆,阿庆,狗一般的名字,料来也是个山野匹夫。看那淫贼色心大起,蠢蠢欲动,还不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呸,那呆子算得什么襄王了。他若胆敢霸王硬上弓,老娘非把他毒成血水不可!”想到这里,探手入怀,扣了数枚毒刺,轻轻摩擦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