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北边的青楼能简单吗?去岁稍微安定下来了,有个南州王氏豪门嫡女,啧啧,这样的大小姐,以前我这些泥腿子看一眼都得被打,现在就在青楼里。”
张元烈卖弄的说着,又似乎有些感慨:
“不知是不是那个王家败了,就是没败,估计也赶不过来,现在路上全是怪物,可不比以前了啊,今年还没放出风,但是听说,会有个顶级大宗主的闺女,”
他瞥了一眼方云,见对方面无表情,又忍不住卖弄:
“这可是一个比我还喜欢去那里的朋友说的,风还没放出来,估计在等什么,宗主闺女你知道啥不,知道我们宗主有个丫头吗?”
他有些骄傲的指了指远方一个火风的影子:“就跟她在我们化玄宗里的地位一样的!宗主老人家的心肝!”
想了想,张元烈感觉这样比喻有些不恰当,又改口道:
“当然,那是以前什么宗门的宗主,跟我们宗主他老人家不一样,不能比,你就给个准话,去不去吧!”
“去!这花魁是个什么说法?给钱就能抱得美人归?”
方云像是豪气云干的一拍桌子,心里的杀机,在缓缓酝酿。
张元烈一副方云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又似乎有些惊讶:
“云兄,你长这么大,不会一次青楼都没去过吧?光给钱可是不行的,还得有才学。”
看着方云一副探究的样子,他有些自得的说道:
“首先,选花魁不是得花魁,那么多姑娘,你喜欢哪个,你就给她点花,这所谓的点花,自然就是用银子点了,谁最多,谁就能胜出。”
“这剩下的,才能用银子买,咳咳,给她们这些可怜人送些银子,但是花魁不行,还要一问,二探,三饮茶,每一步不仅要花点钱,还要有才华,不然人家姑娘让你唱首诗,你都唱不出来,那肯定不行,
得要最后人家姑娘满意,你才能……嘿嘿。”
方云终于知道张元烈这货为何还能口吐诗文了,感觉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简直比阵法还绕,他摇了摇头后,又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今晚吗?”
“那不清楚,反正会提前说的,估计就这几天了,兄弟我今晚先带你去见见世面,明天我们再一起去找东西,怎么样!”
张元烈没有忘记他最初的目的,面露期待的看着方云,方云则是询问道:
“那要带多少钱过去?”
“兄弟,就凭咱俩这英俊的样貌,钱都是小事,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
张元烈拍着胸口表示,但方云怎么看,自己改变过后,和他的模样,也跟英俊沾不上边啊,
刚想说什么,突然方云耳朵动了动,便跟他继续说道:
“这两天实在不巧,我得去一趟东边,跟朋友约好了,张兄咱们下次一起!”
说着,方云便快步走了出去,张元烈伸手哎了一声,却看到方云已经步入人海,不见了踪影。
“老是这样神出鬼没的,这家伙该不会是宗主的秘卫队里的人吧?”他灌了一口上好的酒,怀疑的说道,
方云移步到人海之中,身后不知不觉跟上来了一个面貌普通的人,传音在方云耳中。
“宗主,有秋姑娘的消息了,不过还没确定……”
“黑崖那边的摘云楼,是吗?”
方云口中的黑崖,是另一处异变以后的聚集地,比这里距燕京更远一点,摘云楼,就是张元烈口中的那处青楼。
“是……”身后之人迟疑的回复。
长长叹息一声,方云继续问道:
“张元烈有没有做过什么事?传出我们宗门内的消息?”
“今年巩长老每次都跟他去过摘云楼,没有一次发现,关于宗内,他口风极严实的,想探查我们的人太多了,大都是想进到这坊市,跟三天洞没有关系。”
“属实?”
“属实!巩长老说,他每次都躲在床底下的,再严密的禁制也不可能不被听到。”
方云面色古怪的回头看着他,开口道:
“辛苦你们了,尤其是巩长老,香灵要跟我出去,这次你让巩长老把张元烈打晕吧,把他身上的钱拿走九成。”
“宗主客气了,全赖宗主所传的《青烟决》好用,我会和巩长老说的。”
他也面色古怪的回复着,似乎看到了方云的面色,也联想到了什么。
感应里对方身形淡去,方云叹了一口气,
张元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