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头拍了一下。
方云心道了一句。
“鬼气需要滋养，而污染又本能吞噬，所以低阶的鬼物反而因祸得福，尽管自己不知道，但依旧能从本能而逐渐进化，进一步摆脱污染控制，造化当真玄奇。”
看着鬼女眼中红色褪去，又变成黑色，方云仿佛看到了那在混乱之中一步步走进理智的灵性，微笑了一下，对她说道：
“你今天也没杀到人，不行了呀……嗯，也不能说是你不行，毕竟已经不同了，下辈子做鬼记得直接动手，别吓人了，你还没那玩意一半吓人呢。”
怪物见多了，厉鬼都显得眉清目秀的，看着这鬼女无语的看着自己，方云不好意思的说道：
“抱歉抱歉，我的意思是，幸好你之前没弄死人，不然我可能忍不住直接灭了你，我有学一门度人经，要不要我送你去轮回？”
看着方云真诚的眼神，她默默点了点头，已经被方云点起回忆，知道自己大仇得报后，真说起来也没有遗憾了。
五年乱世，方云见到死去的人实在人太多了，在第一年里，就在一个几乎全部是凡人的小道观中，发现了这部度人经，对方已经全部死去。
那一年，可能差上那么片刻时间，就是永远的生死别离。
“仙道贵生，无量度人。”
方云低语一声，见手中一片虚无，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
退出状态，见手下也处理好了那个怪物，方云便听到这次算是领队的这个姓赵的手下，记不清叫啥了，正对着另一个说道：
“赶紧去把身上的东西洗洗，再过一会就要出发了。”
扔了一块花糕糖，方云特意等了片刻，见他换了一身干净后回来，便笑着说道：“各位，走吧。”
被方云认为是人才的董大龙，在那群猛男走后，突然发现自己怀中多了一个玉简，里面记录了一些信息，可以让自己找一个黑崖那边的人，然后通过他能进云玉坊！
董大龙心头火热顿时火热！
不过上面最后还说了一句：
“别整天打打杀杀的，都是人，活着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