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里不对。思索再三,他将信揉成一团,在空白的羊皮纸上直接省略称呼把信写了一遍,这才交给了猫头鹰。
霍普的回信在第二天上午就到了,斯内普像往常一样打开信读了几句,却忽然猛地把信纸正面朝下用手掌压在了桌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刚刚猝不及防看到了令他不知所措的内容。在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后,他再次拿起信看了一遍确认自己刚刚自己没有眼花——霍普在信的开头只是平淡表示已经了解见面时间,但在信的最后留了这样两句话:
“另外,我想你了。期待你的回信,如果没回我就当你也在想我。”
再次读这两句话时,斯内普听到了自己胸腔里那响亮急促的心跳,他不知道霍普是以什么心情写下这两句话的,只知道心里那只不听话的小猫又一次跑出来捣乱,就像她家那只猫一样用毛茸茸的尾巴甩来甩去似乎总在撩拨着什么,完全不管被触碰到的人那一阵阵心痒。
笔拿起又放下,墨水蘸了几回,但斯内普就是迟迟没有落笔——他不知道要不要回复她。如她所说,不回复就等于默认自己也在想她,但回复的话。。。该说什么呢?批评她目无尊长跟教授说话过于轻浮?斯内普对着空白的羊皮纸看了半天,既然不知道写什么,那就。。。不回复了,这是顺理成章的逻辑,不是吗?想到这里,他似乎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交待一样心安理得地把霍普的信放进了抽屉,正好盖在之前那封简短到令人发指的信上面。
尽管霍普胆大无比地在信中直接表达了对斯内普的思念,但当时信一被送走她就羞得满脸通红把自己裹紧被子里像路易一样在床上打滚。信结尾的那句话不过是对斯内普小小的“威胁”,因为她希望他能给自己回信,毕竟她认为以斯内普的性格绝对不会任由自己被别人扣上“同样想念自己的学生”这样的帽子。可令霍普没想到的是,几天过去了斯内普的回信一直没有来,于是不由得猜测他究竟是懒得理自己这一套还是也在表达些别的意思。就这样在一天天的胡思乱想中,约定的日子到了。
在格林顿夫人似乎是第一百遍检查花瓶有没有放正而格林顿先生也在不停检查自己领带有没有打歪时,霍普终于看不下去打断了二人,“好了,爸爸妈妈,不用这么紧张,邓布利多教授不是严肃的人。”
“校长可以随意,但是我们不行。我总觉得领带打歪了。”格林顿先生还在纠结他的领带。
“噢不会的,亲爱的,温莎结打出来的领结是最正的。。。啊——”随着格林顿夫人的一声尖叫,客厅里凭空出现了三个人。格林顿夫妇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邓布利多三人,格林顿先生表情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僵在那里手还放在领带上,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看来我们来得有些突然,纽特建议我们敲门进来,但西弗勒斯提醒今天我们没穿麻瓜的衣服。”邓布利多笑容可掬得问候霍普的父母,“格林顿先生,格林顿夫人,很荣幸见到二位。”
“噢。。。噢,你好。你一定是邓布利多校长!”格林顿先生率先回过神来,赶忙伸出手表示欢迎。
斯内普看着霍普的父母轮流跟他们三人握手还准确地说出了他们的名字,连称呼都没有说错,猜到了肯定是霍普提前跟父母介绍过他们三人,只不过。。她是怎么跟自己父母描述他的呢?他看向霍普,发现她也在看他。
格林顿夫人招呼所有人坐下并端来了几杯咖啡和一杯热巧克力,邓布利多十分惊喜地看到那杯热巧克力被端给了他。
“霍普告诉我您喜欢甜食,斯卡曼德先生更喜欢拿铁,而斯内普教授口味跟她差不多。”格林顿夫人边说边观察着三位巫师的反应,“希望你们喜欢。”
“我们很喜欢,谢谢您,夫人。霍普很细心,我跟西弗勒斯共事那么多年都没注意过他的口味。”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道。
“也不是完全跟霍普一样,她太喜欢吃咸的东西了。”斯内普喝了口咖啡,语气干巴巴地说道。梅林知道他真的不适应这种场合,他最怕社交和寒暄,尤其对面还坐着霍普的父母,但不说话又显得不友好就只能随意扯些话来缓解尴尬。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咸的?”霍普也好奇斯内普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斯内普勾了勾嘴角,“三餐里只要赫奇帕奇的长桌上有咸熏肉,毫不夸张地讲有一半进了你的肚子。”
“隔这么远你都看得清?”霍普想到教工桌和赫奇帕奇的长桌距离可不小。
这时其余四个人也好奇地看着斯内普,一瞬间大家似乎都忘了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