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界看来她永远平稳安静,直到某一刻一切因素的作用力跨过临界点便会爆发——小巴蒂就是那个最后的作用力,是点燃仇恨的那把火。
杀了贝拉特里克斯!
霍普站起身来,看向贝拉特里克斯的眼中只剩仇恨。此时的贝拉特里克斯已经从高处的台阶摔到了最底层,她跪坐在地上痛苦地捂着手腕,魔杖在地上已经裂成了好几节。看到霍普浑身散发着杀气向自己走来,贝拉特里克斯不停手脚并用害怕地向后退去,甚至忘记了站起来——一个失去魔杖的巫师与麻瓜没有区别。
“快。。。拦住她!拦住她!”贝拉特里克斯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可是周围的几个食死徒都被凤凰社成员缠住自顾不暇,根本无法抽身替她解围。
“你好啊,莱斯特兰奇夫人,知道我是谁吗?”霍普一步步不紧不慢地走向她,慢悠悠地笑着问道。
正是霍普这种悠闲的样子配上她脸上鬼魅般的冷笑和眼里强烈的杀意才让贝拉不寒而栗,尤其是在看清霍普的脸后,贝拉脸上的恐惧更加明显,“不。。。你。。。你是她女儿!”
这是远处一道咒语冲霍普飞来,贝拉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希冀随后瞬间消失——她看到咒语飞近霍普时,霍普没念咒语甚至头都没转过去,仅仅是魔杖随便一会就在空中变出一块厚重的银质盾牌,咒语打在盾牌上发出低沉的金属撞击声却没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不。。。你怎么会。。。”贝拉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怎么会你主人的那些把戏,对吗?”霍普笑着反问贝拉,仿佛对方是个愚蠢的小孩,“我为了迎接你和你的那位主人可是做了不少准备,可惜一直没机会实践。。。今天就让你帮个忙吧。”霍普弯下腰,用魔杖挑起贝拉的下巴,“布莱克家族的美貌真是名不虚传,这样一张脸要是留几道口子就可惜了。”
“啊——”霍普魔杖一划,贝拉的左脸出现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淋满了半张脸庞,可这只是开始。霍普握着魔杖随意抬手在空中一划,贝拉惨叫着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右边的头,鲜血从她指缝中流下滴落在她肩膀上,整个肩头的衣服很快被鲜血浸透,在她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大撮弯曲茂密的黑色长发,一端连着一块鲜血淋漓的头皮。
“我自创的切割咒,当礼物送你了,反咒我就不念了免得你觉得我太客气。我听说莱斯特兰奇夫人特别喜欢折磨别人。。。的灵魂,钻心咒是你的拿手好戏吧?”霍普绕着贝拉来回走仿佛在跟她拉家常,那块银质盾牌一直绕着她悬浮在空中,时不时帮她当下来自不同方向的攻击咒。“那么,尝尝你最喜欢的吧。。。我第一次用这个咒语,作为第一个体验的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钻心剜骨——”
不可饶恕咒的施展需要很强的力量,也需要施咒者足够狠得下心,贝拉在霍普念出咒语的一刻依旧心存侥幸:这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她刚刚差点被自己杀死,她施展的不可饶恕咒或许只会像缝衣针扎人一样。贝拉的侥幸在下一秒就被席卷全身的痛苦扼杀得一干二净,铺天盖地的痛让她感觉身体的每一寸肉都被狠狠扎进了尖钉,脑袋像被一把无形锯子在来回锯着。
贝拉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身体,额头抵着膝盖,又长又尖的指甲扎进了她自己的皮肉里,可跟钻心咒带来的剧痛相比皮肉之痛根本不算什么,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女孩跟他主人流着一样的血——也可以一样得狠!当霍普终于停下时,贝拉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脑子里的意识都有些混乱,豆大的汗珠带着血从她脸上滑落,狼狈凄惨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像只被放完血,奄奄一息待宰的动物。
“告诉我,夫人,滋味怎么样?”霍普蹲下身,用魔杖轻轻拨开贝拉脸上因为汗水和半干粘稠的血而糊住的发丝,声音听起来关怀备至又有礼貌,可贝拉明白自己的命或许到头了——她的主人在处死手下时也喜欢用这种温柔关切的声音说话,好像赐予的不是死亡而是礼物。
“我刚刚真不该对你用摄神取念。。。你说我应该用火来烧死你——就像你对我母亲做的那样。。。”霍普说着用魔杖狠狠戳进贝拉脸上那道深深的口子,原本不再流血的伤口又开始汩汩往外流血,贝拉痛苦的惨叫让她收了手,但并不是出于仁慈。霍普徒手抓起贝拉的头发让她坐了起来,逼着她看远处那些还在跟凤凰社成员战斗的食死徒,“看看你身边这些同伴,他们都在却腾不出手来救你,很绝望吧?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母亲不得不扔下刚出生的孩子孤身一人面对你们一群食死徒时有多绝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