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显然没意料到这一出,她惊恐地住了嘴,小天狼星也惊讶地问道,“我们以前试过切割咒但没用,你这是什么咒语?”
“霍格沃茨不会教学生的咒语。那么,布莱克夫人,要是你从现在开始闭嘴,我还可以把你留在墙上,否则的话,我别无选择只能把你烧成灰了。”
布莱克家族的成员都有一种偏执和傲慢:不会改变自己的行为,更不接受别人的威胁。布莱克夫人毫不示弱地继续冲小天狼星嚷嚷,“你这个孽种!竟然任由这个小贱货糟蹋高贵的布莱克祖宅——”
“去他的布莱克吧!”小天狼星极其厌恶且不耐烦地吼道,“再不闭嘴我就让她把这房子烧了!把我的姓也改成她的麻瓜姓氏!你们高贵的家族姓氏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孽种!畜生!把脏东西往家里带!泥巴种、狼人、骗子和小偷!你们都该死!”
这下小天狼星不怒反笑,语气带着几分轻松地对霍普说道,“好了,我的姑娘,既然我的母亲听不明白话,你想烧什么尽管烧吧,玩得开心!”
一团耀眼的火球从杖尖飞出,墙上布莱克夫人的尖叫和咒骂声在火光中渐渐湮灭,最终燃烧殆尽时,墙上的画框内只剩一片焦黑。“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小天狼星心情十分愉悦,揽过霍普的肩膀往回走,“你是怎么做到的,之前我跟莱姆斯他们绞尽脑汁也没法把她弄掉。”
“如果我说黑魔法,你会不会追着对我施咒教训我?”霍普看向小天狼星雕塑般深刻立体的侧脸,敏锐地察觉到他脸上闪过的不自然,手也僵了一下。
“哦不。。。当然不会,我早就不像十来岁时那么冲动了,如果你是指。。。”小天狼星似乎不知如何组织接下来的语言,索性转移了话题,“无论如何,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质疑你。好了,你想再来点黄油啤酒吗?”
“不了,我得去看看坩埚里的药怎么样了。”霍普转身走近储藏室查看坩埚,火候刚刚好,紧接着加入三滴蛇怪毒液。淡紫色的液体慢慢变成深蓝色并伴随着淡淡的烟雾,霍普拿起旁边自己起草的配方,确认无误后继续往里面按顺序添加材料,一种腥甜的气味蔓延开充斥了整个屋子。
小天狼星好奇地走过来斜靠在门框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霍普的一举一动,只见她关掉火后往锅内加入了一滴公鸡血,又从铁笼里抓出一只狐媚子,给它灌下刚刚的魔药。那只面目丑陋的狐媚子被迫吞下魔药后似乎毫无异样,很快霍普又在小天狼星惊讶的目光中给狐媚子喂了几滴蛇怪毒液,他立刻明白她要研制的魔药是什么。令人失望的是,那只狐媚子在霍普期待的注视下渐渐不再动弹,她失望地垂下了胳膊,一脸闷闷不乐。
“蛇怪毒液目前唯一已知的解药就是凤凰的眼泪,如果有其他解药也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研制出来。一次失败而言,不要灰心。”小天狼星拉住霍普的手,轻声安慰她,丝毫没觉得她的尝试是异想天开,“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研制蛇怪毒液的解药,但我认为你想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这一点已经足够了不起了。”
霍普先前也做足了接受失败的心理准备,听了小天狼星的话很快就摆脱了沮丧。“嗯,今天没成功明天继续,我就不信这个邪!”她的脸上阴霾退去露出灿烂的笑容,只是同时也不同声色地将手从小天狼星的手里抽了出来。“我先去楼上换件衣服,这件全是魔药味。”
霍普上楼时“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敲在小天狼星心上,他看着她匆匆跑上楼的背影,眼底悄悄滑过一丝莫名的失落——她似乎在刻意跟自己保持距离。小天狼星隐约感知到了危险的信号,但又刻意忽略掉了它,毕竟她是个美丽可爱又极其出众的女孩儿,招人喜欢再正常不过。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把霍普当作妹妹来看待,却冷不丁想起自己的曾曾祖父那句嘲讽:妹妹?这话骗骗你自己还行。
跑回房间的霍普试图在脑中梳理着一些困惑。小天狼星最近对她说话的语气和一些举动都有些反常,与其说是反常不如说是。。。亲密,而且他自己似乎都没意识到,仔细想来,这种变化大概是从她暑假前第一次来这栋房子里见他时开始的。霍普想起了两人在小天狼星房间里时他无意中说过一句话:我更喜欢你这样的。当时她只当他在开玩笑或者嘴瓢,但万一。。。
不不不,不可能!霍普在心里扼杀了那个即将发芽的荒诞猜想,他是你同学的教父还比你大二十岁,他不可能对你有任何想法。尽管如此,霍普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斯内普也比自己大二十岁,而且他跟自己相爱了。思来想去却越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