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学院如此惨败时还能如此开心。“我想其他队员已经整过他了,他们肯定心里窝着火。。。”好吧,如果罗恩的开心来源于麦克拉根会被狠狠教训一顿这件事,这就不难理解了,谁让麦克拉根一直十分关注赫敏呢?
哈利不再狂怒,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慢慢瘫回床上,“早知道会输这么惨,我就去跟踪马尔福了。。。”
“你为什么要跟踪德拉科?”霍普诧异地问道。
“我就是想知道,他从活点地图上消失的那段时间究竟去哪儿了!”哈利不甘心地嚷了一声。
罗恩摆出一副央求的样子,似乎对哈利这个念头已经不胜其烦,“行行好吧,哥们儿!你对马尔福的执著都快让人怀疑你爱上他了,你就不能把他从你脑子里赶出去?”
“他去了有求必应屋。”
哈利和罗恩同时抬头目瞪口呆得看着霍普,她耸了耸肩平淡地解释道,“别这么看着我,我也跟踪过他几次。你们肯定都看出来他行为有些奇怪,我也好奇他最近在忙些什么。”邓布利多早就知道德拉科去有求必应屋却似乎完全不在意,哈利知道了又能如何?霍普之所以毫无顾虑地透露德拉科的行踪,不过是想哈利别再揪着德拉科不放,赶紧让斯拉格霍恩交出真正的记忆才最要紧。她甚至有些疑惑,距离圣诞晚会暗示哈利用福灵剂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进展也没有?莫非他已经把这件事忘了?
“哈利,罗恩说得对。你没必要整天跟踪德拉科,不如做些更有意义的事——”霍普刚想继续提醒哈利赶紧设法拿到记忆,一个肉麻到令人心头发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她的话。
“罗-罗,我亲爱的罗-罗呢?”
霍普从未见过罗恩反应如此敏捷,他猛得向后一头倒在枕头上,以迅雷之势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被子下面立刻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这下哈利倒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只有霍普一头雾水得站在哈利的床尾,试图弄清当下的状况。
“我的罗-罗醒了吗?他今天有没有找我?”一个金发的格兰芬多女生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霍普才看清是跟他们同一届的拉文德·布朗,罗恩的女友。之所以说拉文德是罗恩女友,大概是最近大家时常能见到拉文德不分场合时段地抱着罗恩的嘴唇使劲啃,好像少亲他一下都是暴殄天物。
“五彩缤纷”这个词用来形容人的脸色似乎并不恰当,但此刻用在哈利脸上却极其合适:他显然尴尬无比,但同时又拼命憋笑把脸涨得通红,可又因拉文德的提问而惊慌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醒来到现在他一直睡得死死的。。。对吧,霍普?”
“啊?哦。。。对,是的。。。”霍普被问了个措手不及,尽管心里有一百个问号但嘴上还是十分配合,“我刚还在跟哈利说,罗恩的鼾声都快把天花板震下来了,呵呵呵呵。。。”霍普尴尬地笑着,拉文德对罗恩极其真切的关心和担忧让霍普莫名对自己的谎言有些罪恶感。
拉文德或许的确单纯没心眼,她真就这么相信了,甚至因为心疼罗恩而抽泣起来,“我可怜的罗-罗,我每次来他都睡得那么沉,那瓶毒酒差点要了他的命。。。”霍普看着如此情真意切的拉文德觉得有些待不下去了了,她不顾一旁哈利哀求的眼神,很不仗义地随便找借口溜了。
回去的路上,霍普远远瞥见正跟布雷斯·扎比尼闲聊的斯拉格霍恩,心中忽然想到了之前忽略的一个问题:罗恩怎么会在魔药教授的办公室误喝毒酒的?或者说,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里怎么会有一瓶毒酒?最初听到罗恩中毒被送往医疗翼的消息,大家都以为他只是在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内不小心接触或者误食了有毒的材料或药剂,所有人都只当是一起意外,霍普也没问斯内普具体情况。如今看来这或许不是意外,更像一起谋杀,而且目标不太可能是罗恩,凶手也不可能是斯拉格霍恩——这个精明圆滑又擅长魔药的老头要想杀谁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而不会搞得整件事人尽皆知。
“傻乎乎得站着想什么呢?”身后想起一个浑厚有磁性的男低音。
“西弗——咳!斯内普教授。”霍普硬生生从跳到斯内普身上的准备动作切换到恭敬端庄的站姿,又紧张地瞥了眼两个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学生,“我是忽然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哦?”斯内普的语调带着几分傲娇微微扬升,他谨慎地看着方才路过的两个学生渐渐远去,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那么跟我来,格林顿小姐。”
待走出城堡大门,双脚踏上柔软的草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