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被攥得生疼,气道:“我怎样爱她,为何要说与你知?难道……”
“没有!”
这话一喊出口,不仅赵紫霖,连赵青元自己也愣了一下。她放开手,又故作随意地摸了摸额角,才道:“没有。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你不爱说便罢。”
“阿姊,你不会也……也喜欢着春娘吧?”赵紫霖奉了一盏茶给她,有些忐忑地问道。
“浑说什么?我根本不识得春娘,如何喜欢她?”赵青元被她气笑了,一时也真觉好奇,便问道,“这春娘究竟是谁,往日怎么没听你提过?”
赵紫霖听她如此问,挺了挺胸,颇为自豪地答道:“春娘,就是栖凤楼的头牌。”那模样不似在说春娘是头牌,反倒像说她自己是头牌一样。
赵青元刚呷了一口茶水在嘴里,一听这话险些喷出。谁不知道栖凤楼是这上京城里最享誉盛名的风月之所?
“你!”赵青元也有词穷的时候,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只对着赵紫霖摆摆手,“你出去吧,我静静心。”
“阿姊!”赵紫霖不仅不走,还坐到她脚边,抱住了她的腿。
“快出去!不然我可要打你了。”
“你打我吧,打死我吧!反正爹爹和哥哥知道了也要打死我,那我不如教你打死算了。”赵紫霖一边说,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她偷偷抬眼看了看赵青元神色,央求着开口,“阿姊,你帮帮我吧,你帮帮我好不好?”
赵青元看了看她,心中竟有些感同身受,问道:“我如何帮你?”
“把你的制剑借我一用。”赵紫霖一瞬间便止了哭,从地上爬起来后说道。
“你要制剑做什么?”
本朝虽已不再沿用朝服佩剑的旧制,却依然会按照品级,为文武官员发放相对应的制剑。起初官员们还会被要求在祭祀、狩猎、军礼等重要活动和场合中佩戴制剑,之后也逐渐取消。如今,制剑已沦为一种可有可无的身份象征。
“哎呀!”赵紫霖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我怕春娘觉得我是个游手好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