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不该出现的想法。
那个会窝在她怀里,因为黑暗无助而脆弱大哭的小孩子,好像只存在了那一夜一样。
“陛下,还是先用膳吧。”戚卓容收拾了一下心情,继续为他布菜,“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小皇帝腮帮子鼓鼓的,含糊点头。
他用完午膳后便犯了困,戚卓容服侍他睡下后,便退出了寝殿,径直前往刘钧的房间。
刘钧对她的到来早有预料,见她进来,只淡淡掀起眼皮瞧了一眼,继续半躺在他那张黄花梨六角椅上品茶。
“义父。”戚卓容深吸一口气,行了个礼,面色凝重道,“听说崔太妃刚刚去世了,是真的吗?”
“难道还能有假?这可是欺君之罪。”刘钧道。
“那……那我……”
“你是怕自己牵连其中?”刘钧略略坐直了些,道,“你不必担心,我既然收了你作义子,便不可能让你陷入麻烦。崔太妃的事,太后那边很快就会有定论,与你无关。”
“谢义父关照,只是卓容还有一事不明……”
“说。”
“义父昨日给我的东西,真的……不是药吗?”
她问的是药,不是哑药。
刘钧依旧端着茶杯,神色自若道:“不过是枚莲子丸罢了。”
戚卓容垂眼。
“怎么,不信?”
“义父的话,卓容不敢不信。”
“卓容啊,在这宫中,太蠢笨的不好,太聪明的也不好,太懒惰的不好,太勤快的也不好。这是义父多年来的心得,你未来路还长,需得好好琢磨。”
戚卓容拱手道是。
“该糊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