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向他,不顾一切拉他更贴近她。冰冷的恐惧继续鞭笞著她,加深了体内的痛苦,「求求你……傅岳,我真的需要你。」
「不,不是那样的。」博岳安抚地说道,声音因自制而显得紧绷,「婉仪,你吓坏了,为了证明你还活著且安然无恙,你自然会想要一个证明。但和我亲热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它无法帮你从恐惧中解脱,还会加重你的伤势。等你的情绪平稳下来,那些恐惧自然就会慢慢消失,你相信我的话好吗?」
绝望抓住她,吸走且撕扯了她的灵魂。
为了秀清,他真不能忍受碰触她吗?即使是为了赶走她身体里折磨人的痛苦,也不行是吗?
泪水刺痛了区婉仪的双眼,痛苦加深,沸腾得令她不顾一切,「你怎么忍心看著我受苦?难道你看不出来,此刻我是多么需要你吗?」她的声音急切又哀求,他必须相信她,「求求你,我好空虚、好冰冷,需要你在体内温暖我。」
傅岳身子僵硬的嘶声喘息,说他不为她的哀求心动是骗人的,但他更为她的身子担忧,「婉仪,清醒一点,那不是你需要的,而且我不想伤害你。」
「不,你不会伤害到我。」她的声音非常坚持,急於让他明白她真的需要他。忍著酸痛,她的双腿缠上他的,抵向他的男性象徵,感觉他的硬挺和回应,「瞧,你也需要我。」
「该死了!」傅岳在喘息中低沉地咒骂一声,强而有力的手攫住她的腰时,感觉她畏缩了一下。他又咒骂一声,像被烫到似的放开她。
「婉仪,听我说,这绝对不是你要的。到了明天早上,你会因加倍的酸痛,无法下床而後悔,我知道一定会这样的。」傅岳急切地跟她解释,像她之前说要他时一样的直接。
「我不在乎。」区婉仪向他挺直身子,执起他一只手,覆在她左边的胸前,她一呼吸,整个柔软就填满他的手,「感觉到我有多需要你了吗?那怦怦跃动的心脏,只为你而跳动,所以你一定要给我,一定要。」
「不,你受伤了!在经历过这些事後,如果我现在碰你,只会更加伤害你。」傅岳说著把她的手抓住,放在他腰上,然後他的手臂环抱住她,「今晚我会抱著你,但除此之外,别要求我做别的事。婉仪,我真的不愿伤害你。」
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