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三观可正可正了。
“他的嘴唇真好看,我只是想亲一口,尝尝它的滋味儿……”季寻真哑声道,手指将碰未碰地描摹沈涧的嘴唇。
【禽|兽,才不是,你动……动|情了,那一刻。】小天道脸脸都红了,不要脸的女人,行走的发|情|机器!
“哦?准男人动情,就不准女人动情啊?”季寻真嘴角一勾,“我不对他动情,还能对那蛮神动情?慕少艾不是人之本能吗?”
【本……本天道不是这个意思,他年纪还小,不适合做……做那种事。】小天道感到争论这种事很羞耻,被季寻真说得结结巴巴。
“我会克制自己的,我真的只是……亲一口……”季寻真垂下眼睛,神色晦暗不明,“只亲一口。”
【一口都不行!只能等他醒来,他同意了,你才可以。】小天道固执道。
“呵……”季寻真低笑起来,“就是不能等他醒了。”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季寻真不肯说,瘦小的脊背一转,“算了不亲了,真没意思。”
她背过身,重新闭上了眼睛。
那时候小天道还不知道,这将亲未亲的吻,或许是离别前,最来不及补偿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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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寻真和小天道重新睡了过去,一人一镯,发出大声小声、境外境内的呼吸。
身边稻草铺就的地面荡开一层水纹,水纹中一只双翼深深裹住躯体的深渊魔物缓缓升了上来,“主人。”
它睁开自己琉璃般的双眼,它睁眼的一夕,仿佛撕裂天地的刹那。
涤荡天地之力,轩然散开,而这股力量又仿佛被限制在了与这所破庙截然不同的另一时空,于这破庙全然无损,甚至悄无声息。
“她方才,想吻您。”深渊魔物喉咙振动,发出只有那只狼才听得到的声音。
“只差一点,我就能杀了她,吃了她的肉。”魔物面无表情的叙述道,像是在说今天的晴雨这样轻描淡写的事情。
“那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