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顺眼,多的是能整死你的办法。
白涂说完场子也热了,大家吃吃喝喝,开始玩狼人杀。
迟宁这人没什么情绪,智商又高,人缘还是一顶一的好,玩游戏不挂相也不被人猜,简直就是狼人的一把好手。
她也确实基本都是狼人牌,白涂今天也是倒霉,不是被迟宁刀的队友,就是被迟宁刀的女巫,把把见光死。
最后一把投票,白涂也玩恼火了,声嘶力竭:“我都说了我是好人,你们怎么没人信呢?她这样就是悍跳啊!”
迟宁云淡风轻地笑,就落下三个字,“他急了。”
“……”
然后白涂输了,猛地灌下一小瓶烧喉咙的白酒。
他这会儿是真的有点喝迷糊了,辣的晕头转向的,转头就对着薄知聿哭,非常委屈:“你能不能管管你们家迟宁!让她别玩了!我底裤都要输干净了!”
迟宁在想自己下手是不是有点儿狠了,再怎么说白涂也是他朋友,当着一群小孩儿的的聚会,会很不给他面子。
她对上薄知聿的眸光,想说她不玩了,还未开口。
“管不了——”
薄知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含着未散的笑意,声音缓缓落进她耳边。
“我们家,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