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顺手?”迟宁进门,“阿幸呢,我一起让人送回去吧。”
白涂在看见迟宁的那刻。
他悟了。
白涂揽着薄幸的手,顺手把手机递给迟宁,“阿宁你把这给三爷送他房间里行吗?他手机没拿,你直接放进去就行。”
迟宁点点头。
她到薄知聿房门口的时候,手机正好在震动,有电话打来。
迟宁敲了敲门:“薄知聿,你在里面吗?”
没人应。
迟宁犹豫道;“那我直接进来了?”
还是没声音。
迟宁试着转动他房间的门,没锁,轻轻拧一下便开了。
他房间光线总是暗的,室内四角的夜灯打开,暖黄的光线四处飘曳,空气里全然都是清冽的薄荷味。
迟宁抬眼,眼前落入一幅出乎意料的画卷。
男人衬衫已解开大半,月色从他突起的喉结开始流转,途径深陷凹窝的锁骨,顺着胸膛往下,停在腹部紧实分明的肌理间。
光影调皮地流转着,腹肌线条随着光线的角度显露无疑,最后停住在他松垮地深灰色裤头边——
坠落在停在人鱼线没入的地方。
迟宁怔愣在原地。
她完全没反应过来,他是在房间里换衣服!
身材还……还挺好。
顿了几秒,薄知聿桃花眼微挑,慢条斯理地问:
“看够了吗?”
迟宁视线不由自主地跟过去,他说话时,腰腹处的肌理也会跟着缓缓起伏。
——又撩又欲的。
“阿宁还想看的话,”男人对上她的视线,低笑了声,懒洋洋的尾音勾得人耳畔酥麻,混不正经。
“哥哥就,继续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