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戳脊梁骨……
这般想着,关宁也在继续看着,他突然皱起了眉头。
陆廉,捐款两千两?
“这明细记录有错吗?”
“没有。”
薛庆开口道:“臣下都是一笔笔对的,您是要问陆廉吧?”
“对。”
“他就是捐了两千两,臣下亲自收的。”
“这个该死的东西,刀都架脖子上了,还存有侥幸,合着朕在朝议上是白点了他的名!”
关宁怒火丛生。
这个陆廉是撞刀口上了,因为他是派锦衣卫查过其详细情况,也知晓他的底细。
陆廉曾是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为正五品官员。
级别不算高,但却是实权部门,为礼部第一司,掌嘉礼、军礼及管理学务、科举考试事。
他的家财也是在这个期间积累。
管理科举,这里面的油水可太大了。
后来新朝建立,他由仪制清吏司郎中升迁至礼部右侍郎。
能继续任用他,已经是皇恩浩荡。
可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其家产应有百万两,竟然只拿出了两千两?
真是可笑!
要钱不要命!
这种人若是继续任用,怕是根本不知收敛为何意?
“传旨,诛陆廉三族,查没其所有家产!”
关宁面色冷若冰霜。
你贪墨受贿,你家族受益享福,既然如此,就应该同受罪名。
这很公平。
薛庆摇了摇头。
他知晓就是这个结局,见过不长眼的,但也没见过如此不长眼的。
钱是好东西,但你得有命花啊。
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名册中像陆廉这样拿他当傻子的人不多。
总体看来差不多,再有什么慢慢来呗,时间还很长。
他要的只是黑钱,真正没钱他可不会要。
征收商税加之官员认缴,总数额已达一千万两有余。
这是一笔可观的财富。
接下来生产建设也要提上日程了。
有钱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把凌烟阁的事情确定下来。
不要觉得朕只懂的杀伐,朕也是会有恩赏的……
朝议,又在威严肃穆中召开。
行礼站定,官员们各归班位,眼珠都在四下转着。
看看少了谁。
比较轰动的就是礼部右侍郎陆廉,不过他纯粹是找死。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无事了。
也许认缴只是陛下的手段,故意让他们跳出来呢?
可又有什么办法?
此刻都是战战兢兢,等候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