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了近五十人,皆为朝中官员。
看到这一幕,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朕还没死,国家还没亡,你们在此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朱桢怒声道:“来人,谁敢在宫门嚎哭杖责三十。”
他也不多说废话,若是官员都惶恐不安,百姓又怎么能踏实?
连打了几人总算安生,朱桢回到宫里屁股还没有坐热,户部尚书申泰便前来禀奏。
“陛下,今日城内粮价上涨,一石七两。”
“七两?”
朱桢也是吓了一跳,正常应该是七钱才对,怎么差的这么多。
“前几日粮价不是平稳了吗?”
“那是因敌军将至,商贾抛售,而今城门关闭皆无去处,便又涨了起来……”
朱桢面色沉了下来,他知道能否守住汴京城,不一定在于军队,关键在于城内的稳定。
他希望敌军能尽快迅猛攻城,敌军消耗,寻机反攻,这样才有机会,汴京城不可能一直守下去。
他想错了,并没有等到西域军队攻城,反而又等到一封信,或者说是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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