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道。“实话跟你说吧,我女儿的男友我见过,是个不错的年轻人,难道你要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棒打鸳鸯?也许你做的出,但我不行。”
啪!
徐继忠被夏父最后一句话气得拍案而起,餐桌上的那杯浓茶也被震荡而出。溅洒在擦得如镜子般光洁的桌面。气势汹汹道:“夏庆元,你少在我面前卖弄清高!难道你认为得罪我上司你会有好日子过?”
“我夏庆元一不坑蒙拐骗,二不作奸犯科。行得正坐得直,天王老子也不能逼我拿女儿的幸福当筹码!”夏庆元也是面色不善地说道。“徐继忠,你要是以亲戚的身份来窜门,吃顿饭,我很欢迎。你若是来当说客,想让我把女儿嫁给你上司的公子,那抱歉,素不奉陪。”
“姓夏的!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冥顽不灵的家伙,你就一定认为小夏看不上人家?你能替你女儿做主吗?”徐继忠愤怒地喝道。
“我父亲说的就是我的意思。”忽地,被母亲拉回卧室的夏书竹走出来,一字字道。“徐叔叔,您请回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不需要您再介绍。”
“你——”徐继忠气的吹胡子瞪眼,怎么也想不通这家子人到底怎么想的。多少女人哭着喊着往富二代官二代怀里奔,这家伙倒好,跟避瘟神似的不愿接触。难道他们脑子被驴踢了吗?
“夏庆元,我给你三天时间黑色纪元!你最好在三天内给我一个答复,要么让夏书竹跟人家见个面,要么——”徐继忠表情狰狞地恶狠狠道。“准备收拾铺盖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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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哥情绪紧张又激动地驱车出门,身上穿上一套崭新的阿诗玛西装,那是他问福伯借的。垫起屁股借着后视镜瞄了一眼丰神俊朗的本尊,感慨道:“其实我小林哥稍微打扮一下,不比那些偶像派明星差到哪儿。往日自诩偶像派半点儿也没弄虚作假嘛。”
上次见小夏同志的父母穿的太过寒酸,肯定给人家留了个不懂礼数的印象。这回他足足梳妆打扮大半个钟头方才出门,可谓是做主表面功夫。务必一次性打碎这家人的审美观,让他们知道我小林哥并非浪得虚名。
驱车的途中,林泽琢磨着买点什么礼物去探望这家知识分子。
太昂贵的显得市侩俗气,最重要的还是小林哥最近经济拮据,都快揭不开锅了。哪儿有钱买贵重礼物。
太便宜的又显得没诚意,不将人家当回事儿。难免生出不必要的负面印象。
林泽头疼欲裂,思来想去之下,决定给夏父买个治颈椎的仪器。长期坐在办公室,基本上找不到几个颈椎没毛病的。切合心意,又不贵。适合被挤到贫困线以下的林泽。
夏父的礼物解决了,夏母的呢?
从上次见面留下的初步印象来看,夏母应该也是个文雅的知识分子,对过于俗气昂贵的礼物肯定没兴趣。不断自我催眠的小林哥最后选了一份颇别致的书画,据说是某古代书法大拿的真迹。辨不了真伪的小林哥很心满意足地将礼物塞进副驾座。
“小夏同志应该不会要求我买什么礼物,她是那么大方得体,温柔贤惠——”林泽摸了摸口袋里那仅剩的十块钱,最终在粥铺买了一碗猪红粥。
最近空气干燥,有点沙尘暴的迹象,买碗粥给她滋润一下,她肯定会很高兴,并感动于我的心细如尘。
林泽自我安慰到万劫不复的状态后直奔夏家。
早在夏书竹回京时,她便告知林泽自己在燕京的地址。并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忘记来答应来看自己的承诺。
停好车,林泽一手提着礼物,一手端着香喷喷的猪红粥,对着房号寻找藏着夏书竹这个活色生香大美女的住房。
只是当林泽好不容易寻到正确地址时,却隔着厚厚的防盗门听见里面的争吵声,而且谈论的话题竟然还是逼良为娼——不对,是强迫小夏同志嫁给一个有钱有权有车有房还长的很白马王子的官二代。
小林哥当即就暴走了,在畸形的自卑心理作祟下,他一个导弹腿炸开厚重的防盗门,杀气纵横地闯入客厅。
砰!
巨大的爆破声炸开,屋内争吵不休的几人愕然回头,见来者竟是西装革履的林泽,夏家人喜出望外,徐继忠却是满脸莫名其妙,旋即便是愤怒如斯地瞪视这个擅闯民居的不速之客。正欲开口,这年轻男子却嚣张跋扈地吐出一句掷地有声的回绝言辞。
“不用等三天,我现在就替夏书竹回答你。让你那位领导的公子哥回家打飞机去,我家小夏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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