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断的学习,除了学习,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因为我有一个目标,让我的家人,所有的家人都过上安逸舒服的日子。尽管我的家人中,许多都是我不喜欢的。小时候,每当爷爷生气,指责我的父辈时,我就会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努力,要撑起整个家庭,让他们可以暗暗意义,舒舒服服的活一辈子。我一直在这么做,所以我很累。时至今日,我都没有真正笑过。其实我很羡慕别人,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伤心的时候,也都会有开怀大笑的时候。我不会伤心,也不会笑。哪怕我明明知道我这样是不健康的,但我就是笑不出来。为什么?我不知道,也许是我强迫自己不许笑,也可能是我真的笑不出。谁在乎呢?家人在乎的是我能保护他们,外面的人在乎的是我可以为他们赢的利益。谁在乎我是否会伤心落泪,是否会开怀大笑?”
“我从没想过放弃,从没认为我能放下手中的一切。这是我脑海深处的一个思维,哪怕在我累到几乎崩溃的时候,我都从来不会生出放弃的念头。而事实上,我的身体不止一次告诉我,薛白绫,你可以放手了。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累死的。可我不能,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的大脑告诉我,薛白绫,你怎么能放弃,怎么可以放弃?所以我又开始扛起这一切,没日没夜的工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薛贵有一次喝多了曾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他-妈就是一个机器人。还是智商为零的那种。我觉得这个形容很贴切,也很符合我。你看,我一个捅一刀子就会死的机器人都还活着。我一个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死的机器人都还活着。你为什么不能活着?至少,你还有许许多多的理由支撑你活着。不是吗?”
林泽的心理在这一刻处于极度脆弱崩溃的边缘,当听见薛女王以一种极为柔软温润的语调述说这番话时,他的心境不止没惊起涟漪,反而紧了紧身躯,与她贴得更紧。
“乖。”薛女王下意识地轻轻拍他后背,满面温柔。
林泽感受到薛白绫身上传来的体温,温暖,轻轻抬起头,眼眶中毫无半点**地凝视近在咫尺的女人,良久之后,他开口问道:“我能亲你吗?”
薛白绫连想都没想,点头道:“可以。”
林泽吻在她湿润的嘴唇上,简单的嘴唇相碰,薛白绫轻轻闭上眼睛,林泽却瞪大眼睛。凝视着她那卷长的睫毛。
片刻后,他松开那如玫瑰花瓣的柔唇,说道:“我累了。”
“那休息吧。”
林泽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动不动。薛白绫却是一只手拦着他的脑袋,侧卧在他审判,像一个大姐姐,又像深爱着这个男人的小女人。分不清哪种才是真实,哪种才是虚幻。但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干净的,纯净的享受这份温存。没有丝毫杂念,甚至没半点男女之情。就这般心无杂念地相拥在一起。
谁说只有伴侣才能接吻?
谁说没有毫无杂质,不是礼节性的亲吻?
一个男人亲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亲一个男人,非要有一个理由,一个借口吗?
不需要。至少这个吻,不需要。
薛白绫在昏睡过去前,脑子里突兀地回荡起一句她记不清在哪儿看见却莫名幸福的话:就这样吧,不曾走远。
~~更新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