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部长身躯,令他剧痛难当,却又无处下手。
林泽仍是不疾不徐地向他挪动,无视副部长满面的惊恐绝望,抬起刀锋,朝他大腿刺去。
“啊”副部长剧痛之下,终于放下矜持,痛苦地呼喊出声。绝望地求饶。“只要只要你肯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
“是吗?”林泽手臂一拉,竟是轻巧地避开了对方的大动脉,硬生生切开了副部长的大腿肌肉。
鲜血狂喷而出,血腥程度丝毫不亚于电锯杀人狂。可林泽却面色阴寒,在停止的位置猛地一搅,再度痛得副部长浑身颤抖。别说反抗,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
扑哧!
拔出刀锋, 一股血箭激射在墙壁之上。林泽却不再理会那位蜷缩在茶几上,两处深度伤口鲜血喷涌的副部长。转身向端坐在椅子上,由始至终未曾起身,也不曾有任何动作的幕僚长。
“你比他们冷静得多。”林泽慢慢拭擦着刀锋上的血渍,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是因为我比他们更加不堪一击。”幕僚长强行按捺着恐惧,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失态。可不停颤抖的双臂却出卖了他的内心,他如何能不怕?他怕,怕的要死。怕得胃部翻滚,几乎要呕吐出来。
可这个时候,他敢用任何恶心的画面来刺激眼前这个死神吗?
他不敢。
他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压低了。
他觉得这个死神的神经是经不起刺激的,也不能撩拨的。任何一个细微的意外,都可能让自己成为这栋洋楼内死的最惨的一个。
他满嘴苦涩,浑身发软。如果不是他的心智远比他的身体健壮程度高,此刻的他几乎要跪在地上求饶了。
“你就算是个娘们,我也照杀不误。”摩擦干净的刀锋被林泽紧握,扬起,泛着耀眼的寒光。
“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所以我没打算进行毫无意义的求饶。”幕僚长咽下一口唾沫,控制着说话的气息。
“嗯?”林泽轻轻蹙眉。
幕僚长忙不迭说道:“我知道你不是简单的人物,你甚至知道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的秘辛跟故事斗战神帝。所以,我所知道的一些内幕,或许是你感兴趣的。”
“什么内幕?”林泽淡淡瞥了他一眼,终于放缓了前行的步伐。
“我这次前来华夏,是见一个在世界上最庞大组织中担任不可或缺职位的人物。”幕僚长极具煽动性地说道。
“是吗?”林泽淡淡道。“这个人是华夏人?”
“是的。”幕僚长诚挚地说道。“如果你能放过我。我可以将这个人是谁告诉你。”
“你很怕死?”林泽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人都会怕死。”幕僚长并没觉得难堪,承认道。“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生存下去。”
“但你现在能做的,是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林泽剑眉一挑,淡淡道。“你拿什么跟我讲条件?”
“有些秘密是用来救命的。如果不能用来救命,我宁可带下地狱。”幕僚长坚毅地说道。
“我有一千种方式让人生不如死。”林泽狰狞地笑了起来,目中透着一丝玩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眼睛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以极为迅速地手法刺破你的眼球,你能享受到慢慢失明的快感。直至你的视网膜完全损坏后。双眼会有一种充满热水的肿胀、滚烫感觉。你知道的,当其中一只眼睛失明后,另外一只眼睛仍可以完好如初。到时,我会再慢慢地刺瞎你另外一只。直至你完全与这个世界失去视觉上的联系后。我再慢慢”
“放心,我肯定不会给你自杀的机会。你看,我作为一个能把杀人当做艺术去完成的人。又怎么能让艺术品自动毁灭呢?”林泽脸上露出一抹比魔鬼还要残忍的狞笑,翻动着小刀道。“你想从哪只眼睛开始?”
“我只是想活下去!”幕僚长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甚至通过林泽的描述感受了一遍这种生不如死的痛楚。额头上渗出冷汗,浑身都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权利。这一点我向来是尊重的。”林泽残忍笑道。“可世事无常,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生日。谁有能预先知道自己的祭日呢?”
“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只要你能放过我。并且,我可以向你承诺。今日之后,我会永远消失。去一个无人知道我存在的国度,过另一个人的生活。”幕僚长苦苦哀求道。
“如果我是你,我会先将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或许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