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新年快乐!”
韩小艺发疯似地带头喊出,然后无数道绚烂的烟火冲天而去。在天空绽放出夺目的色彩。与此同时,附近的别墅内亦是炸开耀眼的烟花,显然,过了十二点放烟火不管是穷苦人民还是富到流油的家庭,都是相当重视的低调术士。
天空持续着烟火的璀璨。此起彼伏,几乎沒有停歇。
福伯购买的烟花足够这帮人放一晚上,所以连那些保镖也饶有兴趣地点了几盒,然后仰望璀璨绚丽的天空。怔怔出神。
韩小艺放了一会,兴头过了之后便将火机转交给福伯,而后笑嘻嘻地溜达到林泽身边,天真无邪地挽着林泽胳膊道:“禽兽,你看天空。”
林泽微微一笑,与韩小艺同时仰头,笑道:“真美。”
“是啊。”韩小艺脑袋靠在林泽肩膀上,绚烂的光亮辉映着她那张娇嫩可爱的俏脸,分外迷人。
“谁说烟花只能绽放短暂的绚烂?”韩小艺吃吃地凝视着天空,说道。“只要够诚意,这份璀璨能永久地绽放。”
林泽对韩小艺颇为文艺的话语不置一词,只是扑哧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吸了起來。
扫一眼平日里冷酷严谨的保镖,此刻的他们也发挥出玩性,相互打趣逗乐,放着烟花,抽着香烟。气氛颇为融洽。
对于韩小艺那颇为文艺的话语沒太大感触,瞧着这帮保镖,却有些悸动。
哲人曾经说过,不曾亲生经历,不论外人怎样跟你眉飞色舞的描述,你都难以感同身受。
林泽当过保镖,现在仍然是保镖。所以他很能理解那帮保镖的心理。对这帮人而言,快乐也许比烟花还短暂?
微微摇头,撇开这些不太适合今晚气氛的情绪,扔掉烟蒂地手指刮了刮韩小艺精巧的鼻子,笑道:“今晚批准你晚睡。还有什么于兴节目沒有?”
“打麻将?”韩小艺歪着头,笑嘻嘻说道。“通宵!”
“赞同!”尽兴的韩小宝跑过來,咧嘴笑道。“我已经好久沒摸牌了。”
林泽沒意见,转头望向陈瘸子。
“可以。”陈瘸子点头。只是瞧他那醉眼迷离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否还能看清麻将。
见众人都同意,韩家姐弟率先奔回客厅,准备钞票去了。陈瘸子则是面色如常地跟进去。林泽沒走,他重新点了一支烟,直至那帮保镖收拾了残局,安排好守夜的人和节目后各自散了。
盯着门口,林泽吸完最后一口烟,在韩家姐弟的催促下,他扔掉烟蒂,轻叹一声道:“说好一起迎新年的,你在哪儿?”
转身回了别墅。
麻将对于高手而言,压根不算脑力活。许多套路下意识就能打出來。幸运的是,这四人的麻将水平都在水准线之上,很少出现新手摸了一张牌琢磨半天也打不出一章的尴尬局面。故而原本极其耗时间的打四方在这伙人这儿完全沒发生,打得快,糊的也快。
几圈下來,除了韩小宝沒手气糊牌少,其余三家皆有进账。赢的最多的自然是林泽,他手气相当旺,要什么來什么,几圈下來,他面前已经堆满了钞票,都琢磨着是不是让福伯拿个公文包给自己装钱了。
也许是新年的关系,福伯也沒什么睡意。捧着一杯热茶这边看一会,那边看一会。兴致颇高。似乎看久了连手都痒了。
“妈的,福伯,给我顶几把。我去洗个手。”放炮的韩小宝神色大怒,一面搓着手掌一面说道。“这都什么狗屎牌,我得去洗洗手,拜拜关二爷,再这么下去真要输的卖屁股了。”
福伯早就技痒,自然很兴奋地落座。
果不其然,他一上场风头立转,连手风极顺的林泽也被他压制住少年医仙。故而在无法糊牌的情况下,林泽就很猥琐地顺着上家打。以免放炮。
又是一圈下來,韩小艺略显劣势,倒是牌风稳健,不管牌好不好都很沉稳的陈瘸子开始发威。
他一猛起來,别说林泽跟福伯这两号穷苦人家,连腰缠万贯的韩小艺也有些吃不消了。
全他妈大糊不说,还是连着來的。
最可恨的是,从凌晨两点到五点,几乎成了这家伙的独角戏。林泽别说糊,下听都极难。倒不是他技术差,实在是对方糊的太快,根本不给他摸多少牌的机会。
六点。
众人已过了兴奋劲,连一直赢的陈瘸子也哈欠连连。这个动作再度激怒输得滴血的林泽,牌一推,崩溃道:“不玩了。我去做早餐。”
牌品则人品。
韩小艺等人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