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良性信息。证明大小姐对韩家的业务已有了一个系统的了解。以后就不需要再如此操劳了。控制住大的方向,再加上一帮元老的鼎力相助,韩家只要不遭遇巨大的毁灭性攻击,应该能蒸蒸日上。
至于跟陈家的交恶,最近一段日子也沒再出现什么摩擦。当然,小的一直有,但还不至于需要韩小艺亲自处理。若真的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养下面那帮人做什么?
韩家一片和谐,燕京也呈现出一派祥和。似乎正在朝相亲相爱的道路行走。
可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说不定哪天就会将所有新仇旧恨爆发出來。但谁会关系那些不知何年何月才发生的事儿呢?就像世界末日就快到了,谁会因为担心这个而放下生活去整日悲天悯人呢?
这天早上,林泽跟韩小宝一道跑了五千米便回别墅为一家人做早餐。做好之后便招呼众人吃早餐,他则上楼洗澡。洗完澡打算下楼吃残羹冷炙时,手机却跟來大姨妈似地嘟嘟响个不停。
瞥一眼來电显示,是小夏同志的。
当下不敢怠慢,走到偏厅去接。刚一接通,还沒等林泽开口嘘寒问暖,小夏同志便略带哭腔地说道:“林泽,你在哪儿,我找你有事儿。”
“啊?你别哭啊,究竟怎么了?”林泽眉头一皱,忙不迭追问原因。
他是知道夏书竹性子的。女人不爱哭,哪怕遭遇天大的困难,也会很坚强地独自解决,属于当代独立时尚女性表率。再加上她家里有个虽说沒实权,但好歹挂着副厅级职位的父亲。一般情况就算她解决不了,她父亲也能出面摆平最后一个道士2。逼迫到打电话求救,只能证明她走投无路了。
“你还记得我的那个室友吗?”夏书竹控制着情绪说道。“她最近失恋了,所以心情一直不好。昨晚我陪她去酒吧喝酒,打算给她梳理一下情绪。沒想到她越喝越多,最后居然跑到邻座去喝,我怎么劝也不听。最后还跟那帮人跑去飙车。昨晚我一直等她电话,就担心她出事儿。一晚沒等到她的消息,今早她终于哭哭啼啼地打來电话,跟我说她闯祸了。”
“闯祸?”林泽微微蹙眉,询问道。“什么情况?”
“昨晚她喝酒后心情愈发不好,跟那帮飙车党走后去外环飙车,结果碰上另一帮飙车党。也不怎么回事,两帮人斗上了,赌注也不是钱,而是自己带的女人。最后她那帮人输得很彻底,对方又是很有來头的人。那帮人输了面子输了阵,只好把我朋友交给他们。最后我朋友直接吓的酒醒了,宁死也不肯被那帮人占便宜。可对方也强硬得很,连闹出人命也不怕。现在把她关了起來。她还是偷偷摸摸给我打的电话。林泽,你帮帮我那朋友吧。”
林泽听完不解道:“为什么不报警?”
“我报警了”夏书竹可怜兮兮道。“警方说沒这回事儿。还跟我说以后再乱报警,就抓我去拘留所。”
林泽闻言明白对方的确很有來头。连警方也不敢轻易得罪。不过说起來,能玩飙车这种烧钱游戏的家伙,哪个不是家产万贯的主儿?沒钱还真玩不起。
林泽确定不是夏书竹有事儿,也沒了方才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倒不是他冷血。而是他觉得夏书竹的朋友自作孽。只是失恋而已,喝喝酒发泄一下就够了,至于跟飙车党跑去飙车吗?如果是正经家的女孩,再怎么郁闷伤心,恐怕也不会跟着这帮人去吧?这是底线问題。
夏书竹见林泽略微沉凝,着急问道:“林泽,你说怎么办啊?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救。当然救。”林泽苦笑一声,说道。“既然我们的小夏同志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打死也救。对了,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徐菲。”夏书竹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
“嗯,我现在过去找你,然后一起想办法。”林泽安抚了夏书竹几句,便挂了电话。
换了衣衫,林泽一面下楼一面拨通一个电话,电话甫一接通,林泽便淡淡道:“帮我查个叫徐菲的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是本地人。”
“好的。稍等。”
这是林泽重回国安后老局长给他安排的情报资源。尤其是打听一些不需要动用情报科,却有必要知道的信息。林泽只要打这个电话,最多半个钟头就能获得答案。普通特工肯定沒这种资源,但考虑林泽身处的环境以及风险性,老局长给他开了个后门。
驾车的林泽还沒抵达夏书竹寓所,电话便打了进來。
“一个三流演员。主要以诈骗为生”
后续内容林泽已经沒多大兴趣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