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泽不耐烦地扔了一句“废话”。然后一个箭步窜上來,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酒瓶,凶残地砸在彭兴的脑门上。
砰!
酒瓶尽碎,玻璃渣子漫天飞溅,刺得人脸颊生疼。
砰!
又是一脚蹬在他的小腹,踹得彭兴如虾米般跪倒,口中竟是喷出白色泡沫。连隔夜饭都吐出來了。
一脚踩在彭兴脸上,林泽居高临下地扫视那几个面露怯弱的富家子弟,往嘴里扔了一支烟,淡漠道:“我连他也敢打,你们觉得我敢不敢捅你们几刀子?”
那几个家伙二话不说,登时作鸟兽散。灰头土脸地钻出包间。
“林泽----老子跟你----”
“你要跟我怎么样?”林泽缓缓蹲在地上,大头皮鞋在他粉面上搓了搓,双目阴寒道。“拜托。老子连神剑军区都敢闯。陈逸飞那大纨绔都敢叫板。你确定你算个东西?”
彭兴面如死灰。但内心的不甘与愤怒如火焰般燃烧。只等逃离后找家族帮忙。
至于现在----他只能确定自己不是林泽对手。嗯,加上那几个沒义气跑路的废物也不是林泽对手。再多的叫嚣只能换來更多的毒打。不值得。
可林泽并未打算放过他,从地面上又抡起一个酒瓶,砰地在他脑袋上爆开。漫不经心道:“我这辈子最瞧不起强-奸犯和化妆的男人。你两样都占了。要是沒打出脑震荡。记得我说的话。”
连续开了三个酒瓶。林泽才一脚踢在彭兴的肚子上,将他踢飞出去。
解决彭兴。林泽目光漠然地扫视那吓得魂不附体的少妇,轻描淡写道:“滚吧,我一般不打女人。”
“是。是----”
“等一下。”林泽淡淡道。
“啊?”少妇浑身发颤。
“滚出燕京。”林泽说得轻描淡写,却平添几分威严。
“是----是的。”
合上包间房门重生之悠然幸福。林泽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抽着香烟,平稳地凝视已缓缓起身的柳风舞。
他沒上前关切地说什么。更加沒脱下外套给她穿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自己不懂得尊重自己的女人,凭什么让人家尊重?
林泽蹙着眉头,一丝不苟地盯着脸上有些淤青的柳风舞。一言不发。
柳风舞亦是凝视着林泽,良久后,她抹掉再度从嘴角渗出的血水,仿佛沒事人一般,问道:“你女朋友是我的影迷?”
“我很不想承认。”林泽淡淡道。“但的确如此。”
“除了签名,需要什么寄语吗?”柳风舞问道。缓缓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赤-裸的身上穿去。
“寄语?”林泽眉头一挑,嘲讽道。“一个连脸都不要的女人,怎么会有底气给别人写寄语?”
“你说是写学业有成好呢,还是写生活幸福美满呢?”柳风舞继续问道。
林泽冷笑两声,漠然道:“你以为刺激彭兴强-奸你,就真能让那些窥觊你的大佬把彭家如何?你是疯子还是傻子?你有沒有脑子?他们会为了你一个戏子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哦,你真当自己是褒姒。可以让大佬们烽火戏诸侯?你还是认为你是妲己,可以让他们为你发疯?这世上的确有那种女人。但不会是你!”
“你女朋友一看就很有才华,我要不要写小楷。这样她会不会更高兴一些?”柳风舞很认真地问道。
“彭家之前的确吃过汪树的亏。但这不代表会落井下石。这场交锋。彭家还不够资格!”林泽讽刺地说道。“要帮汪树,至少要先搞清楚状况!”
柳风舞很冷静地穿上衣服,捡起被掀翻的包包里的化妆品、车钥匙、手机,末了将包包放在餐桌上,捋了捋乱在脸颊上的头发。认真说道:“我手上也沒碟片或者有纪念价值的东西。不如你陪我回去拿一盘光碟。我总不能随便找个地方签字的。那样显得不尊重你的女朋友。”
林泽张了张嘴,忽地沉默起來。
他死死盯着柳风舞,仿佛想看穿这个女人的灵魂。可他泄气地发现,这个女人他根本看不穿。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柳风舞忽地问道。
林泽沒做声。沉默地点了一支烟。
“我也觉得我很贱。”柳风舞说道。“我十八岁就把第一次给汪树了。他沒强迫,我主动给的。我的命是他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他把我养大成人,我就应该懂得知恩图报。他说什么,我都会做。不管能不能做到。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