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即便有,也是跟自己过不去。”
林泽并未回答,只是沉默地续了一支烟,
见他沉默,陈济棠也不再说什么,含笑着喝茶,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泽连续抽了三根香烟后,他忽地端起茶杯道:“陈叔叔,我敬你。”
陈济棠举起茶杯,笑着饮下,
“您这是在怂恿我呢,还是试探我。”林泽微微眯起眸子,
摊牌,
陈济棠闻言,微笑道:“怎样理解都是正确的。”
“我想问您个问題,这个问題也许很敏感,您完全可以不回答。”林泽略微迟疑后,平静地说道,
“问。”陈济棠笑道,
“若我父亲不藏匿这二十多年,今日的他,会是怎样。”林泽说道,
“答案你知道。”陈济棠加强语调道,“你肯定知道。”
林泽微微一笑:“但他沒有。”略一停顿,接着说道,“我是他儿子。”
陈济棠沉默了,
林统领沒有,
林泽说,他是林统领的儿子,那么,他也沒有,
这是林泽传递给陈济棠的信息,信不信是一方面,至少林泽表态了,
“小林,这杯茶陈叔喝得舒服。”陈济棠笑着说道,
“我喝得不太舒服。”林泽说道,
未等陈济棠做出反应,林泽笑道:“那这顿饭,我吃得舒服。”
陈济棠先是一愣,旋即大笑起來:“好好,改天再让阿姨给你做一顿。”
“嗯,好的。”
吃完饭,喝完茶,林泽起身告辞,陈济棠破例送林泽出家门,行至门口,陈济棠意味深长地说道:“小林,沒必要全部离开啊。”
林泽闻言,耸肩道:“沒人能想到自己出门会被车撞死,但华夏每天有多少人死于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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