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几次酒吧,不知道组织的酒吧是不是都是这样的,他警惕地张望了一圈四周,没发现什么能藏得住人的地方,这才小心往诸伏景光身边凑去:“有野格吗?”
“野格?”诸伏景光疑惑地重复了一句,在酒柜里找了找,拿出一个墨绿色的酒瓶,“有。”
说着,他又拿出一瓶苏格兰,去旁边找了一瓶功能性饮料,几块冰块,几颗青柠。
北见恒一趴在吧台边上,看着诸伏景光熟练地把野格和饮料兑在一起,加入冰块和青柠,轻轻摇了摇,递给自己,随后又拿出一些冰块,加入他的那杯苏格兰威士忌中,也是轻轻摇晃。
北见恒一抱着那杯野格,平静地问道:“你还会调酒吗?”
“自学过一点,但懂得不多。”诸伏景光回答。
北见恒一看了看手里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五官瞬间缩成一团。
他第一次喝野格,这个酒怎么有股药味!
野格可真是人如其名!
虽然加了饮料和青柠,一定程度上中和了口感,但是那股草药的味道还是浓郁到让他差点当场吐出来。
艰难地咽下口中的一点点酒,北见恒一慢慢地把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上,推远,然后无力地趴在吧台上,静静发呆。
其实这个时间,他应该回去好好想一想关于“银色子弹”计划的事,郎姆会在这里无的放矢的可能性不大,组织可能仍然没有放弃在他身上实验的可能。他的生长速度违反生理结构地一直在下降,可能很快就要彻底停止了,虽然更深层的细胞和基因方面的研究他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