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我叫北见恒一,在外面就叫我北见就行啦!”北见恒一继续小声说道。
诸伏景光胡乱点了点头,什么称呼都行,他现在只想让对面正在傻不拉几愣神的同事尽快离开。
然而同事就像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完全接收不到他的眼神。
北见恒一直起身,礼貌地对着这桌的另一个顾客又问了一遍:“介意拼桌吗?”
同事这才像个生了锈的发条一样,结结巴巴地回道:“不不不介介意。”
诸伏景光恨铁不成钢地闭了闭眼。
北见恒一倒是没多想,他甚至怜悯地看了对方一眼。
口吃挺不好受的吧。
北见恒一礼貌地道谢,在诸伏景光身边坐好,点了碗素面。
今天能遇见诸伏景光真是幸运,但桌上坐了外人,就不好和诸伏景光讨论药物的事了,还是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他完全没有发现,这桌只有他才是外人。
诸伏景光就没他那么坦然了,他一边注意着拉弗格,一边又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自己的同事,示意他赶紧吃,吃完了赶紧走。
然而可能是过于惊慌,同事完全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