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烧纸钱,但他却觉那气流忽然变强,将他震离她的身边,然后剥夺他最后的神智。
当他回过神来,已站在自己的尸体身边。
牛头马面大叫:“死魂,快回来!”
他回头看他们一眼,然后毫不考虑地投回自己的体内。
她猛然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抱着棉被滚到地板上。
“拈心,起来了吗?”外头的声音在喊,是姐夫的。
他通常喊三声,若无回应,他便离去,以免吵她休息。
“我起来了。”她揉揉眼睛。
“起来就好。可愿陪我一块用早饭?”
“好。”她爬起来随意抓起衣服穿上。
当她开门时,博尔济略感惊讶地看着她疲累的小脸。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拈心只是没有睡好。”
“没有睡好就快回去……”
她摇摇头。“醒了就睡不着了。梦可怕。”
他自然明白她的活。“你作恶梦了?又是颜色的梦吗?”
“不是。他知道她不会主动说出,于是又柔声问:”那是什么梦呢?“
“是尸体在找心爱女人的梦。”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