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灵媒?”
蔡王罔市呵呵笑地抚抚白发。“不管外表再怎么变,人的本质是变不了,我一眼就能看透你的灵魂。”
灵媒,简单说就是阴阳眼。
有一回蔡王罔市在田里工作,突然天上闪了一道雷,劈中她的眉心,醒来之后就开了天眼,一眼能看见常人所不能看见的事物,包括游离的鬼魂。
起先她害怕得想死,直到慢慢习惯了无恶意的另一世界后,她竟和他们交起朋友,帮助冤死的人能早登极乐,或是引导他们走向轮回台投胎转世。
过了几年以后,一日,在午睡时作了个梦,梦见自己的女儿披着白纱嫁入一排棺材中,吓得她冷汗直流地惊醒。
这事让她烦了好几天,结果刚去国外读完书的女儿打了封电报回来,说是爱上棺材店老板的儿子,过些时日要回台湾提亲,她一听才安下心。
以后每回家里有重大事情发生,她都会预先梦到,提早一步警告或是高兴。
前两天她在树荫下睡着了,一梦就梦到一场婚礼,新郎官就是外孙,而孙媳妇的漂亮脸蛋可叫人忘不掉,她才赶紧上台北瞧瞧。
“灵魂虽然不灭不休,阿妮怎么看出我是女巫?”沙南萼真的纳闷。
“你的磁场明显和常人不同,波动特别强烈。”蔡王罔市看得一清二楚。
“是这样呀!”说破了,沙南萼心情仍然不开朗。
“女孩子家别皱着眉,还有别穿黑纱进礼堂,感觉像送葬。”她那个老冤家就是卖棺材的。
黑纱?很符合女巫的风格。
沙南萼还在考虑要不要逃走,电话便适时的响了起来,她顺手伸手一接。
对方不问接的人是谁,就开始噼里啪啦地骂个没完,她静静听了一会儿就挂断,省得听一堆罗哩罗唆的口水话。
“谁打来的?”
“左惑。”
“难怪你半晌不吭气,他一向话多又唠叨。”活像个管家婆。
沙南萼两手捏着他双颊一凶,“江大牌,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有吗?”他想不起来。
“你、要、去、电、视、台、录、影。”她一个字一个字念给他听个仔细。
“噢!那件事呀,”忘了就拉倒,干么还好心地打电话提点。
“还不出门,你会赶不及。”若是遇上塞车,他去收布景刚好。
“你陪我去。”江邪用一双桃花眼朝她猛放电。
沙南萼微醉地差点把持不住原则,他简直帅得没话说。“我是秘书不是保母,不需要跟去擦屁股。”
“如果你不嫌臭,我会非常‘乖巧’地光着屁股让你擦。”他邪气地撩起衣摆翘起窄臀。
“你……很好,你让我生气,就送你一程吧!”她口中念念有词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