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威胁,臧可容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要告你尽管去,我宁愿把所赚的钱全部拿来缴诉讼费,也不愿有一毛钱落进你这个无耻之徒的口袋!”她傲然地回道,看他的眼神轻鄙地像在看一只猪。
葛劭强气得脸色发青。“臧可容,你等着瞧,我一定要告你!”
“随你高兴!”臧可容无所谓似的撂下这么一句话。
再也不能多隐忍一秒,葛劭强那满身赘肉的身体令她反感不已,她不屑地冷哼一声,旋过身子,黑色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
“×××……”
重重的下楼脚步声,伴随着几句粗俗的咒骂之后,接着传来的是客厅大门砰然巨响的关门声。几秒钟的静默之后,一阵刺耳的玻璃碎裂声和汽车警报器呜呜的警示声音突然大做。
“我的车……”葛劭强顾不得自己的衣不蔽体,他神色张皇地飞奔下楼。“啊──”
在看见自己爱车的玻璃窗全惨遭臧可容毒手摧毁的惨状时,葛劭强昏了过去。
忿然地用力踩下油门,黑色的机车以像风一样的速度重新上路。
她一直加速,机车如风驰电掣般的在市区内狂飙。机车如此惊然的飙命速度如同盘旋在她胸口的怒气,令人望之生惧。
“嘎──”一辆房车在十字路口差点被闯红灯的黑色机车撞上,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踩了煞车,免去了一场交通事故的发生。
臧可容并未因此而减速,她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催油门,机车的速度已达到了顶点,黑色的火焰不要命地狂飙在车流拥挤的市区内。
忙碌的日子,暂时告一段落。
易騑衡从高雄搭了最晚的一班飞机飞回台北。
拖着疲累的身体,易騑衡步出了松山机场的大厅。在门口,有一辆深棕色的富豪轿车已打开车门等待着他。
坐上车子,易騑衡即刻闭上了眼略作休息。
“少爷,你要回别墅还是公寓……”司机小吴稳稳地掌控着方向盘,车子在转弯之后,驶出了机场。
“到店里去。”他吩咐。
在主要事业之外,他另外经营了一家酒吧,位于中山区某条小巷内,地点很隐密。他并不常到店里去,从开张至今,他去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小吴收到指示,立即在下一个路口左转。
这个时间,中山区才刚聚集起人潮,街道上霓虹闪烁,好不热闹。呼朋引伴的年轻人,出入在各家舞厅、PUB。
“勾引酒吧”在此热闹的区域才成立不久,因它的风格独树一帜,在短短的几个月就已拥有不少熟客,业绩每个月都呈直线往上窜升。
十几分钟之后,富豪轿车已经进到了中山区内,小吴对这边的道路很熟,他打算绕左边的路,再转进巷内的一处私人停车场。从这个停车场步行至酒吧只要一小段路。
车子停在斑马线前,等待前面的红灯号志。一待红灯转成绿灯,富豪房车立即以傲人的姿态首先要转向。
未料,一辆黑色机车却在此时自后方飙来,机车的车速像风一样,来不及煞车便狠狠地拦腰撞上富豪房车。
“砰!”
一声巨响之后,机车摔落在地,而臧可容由于撞击力太强的关系,整个人摔过富豪的车顶,滚了两圈之后,重重地落向地面。
“砰!”又一声巨响,落地时,她的头部先着地,所幸头上戴了安全帽。
“哇,这……在搞什么啊!”司机小吴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吓得魂不附体。
“怎么回事?”假寐中的易騑衡猛地睁开双眼,他看见机车骑士从车顶上落地,狠狠地摔向地面。
“小吴,别愣在那里,快叫救护车!”看机车骑士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易騑衡心里闪过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火速地开门跳下车,弯下身,拦腰欲将臧可容抱起来。“先生,你醒醒!”他大声地叫“他”。
臧可容一听自己被当成男人看待,一把怒火熊熊燃起──
“你瞎了狗眼是不是?”她扯下厚重的安全帽,露出她那非常有个性的脸庞,在夜色里,她那双似猫般的眼睛美得令人眩目。“请你仔细看清楚,我是个女人。”她站起身,刻意挺起胸部,证实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易騑衡看傻了,不是因为她的胸部,而是她那双似猫一般的美丽双眼。
“你有受伤吗?”半晌,他恢复神智,关心地问她。
“我好得很,你别触我霉头!”臧可容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