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易騑衡按住她蠢蠢欲动的娇躯。“你别这么急躁好吗?”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是我不是你,你当然不急。”她没好气地说。
“医生说,你除了脚的伤势暂时不方便走动之外,身体上并没什么大碍。”
“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得很,我要听的是重点,我到底何时可以出院?”她真是没耐心。
易騑衡失笑的摇着头。“医生说你随时可以出院,但……”
“唷!我可以出院了。”她好兴奋。“快、快,你快帮我去办出院手续。”她高兴地催促他。
“我的话还没讲完哪!”他打断她的欢呼。
“有什么话等出院再说啦!我现在迫不及待要离开这个地方,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也好,等出院后,我们慢慢再聊。”易騑衡欣然接受她的提议,他的唇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再度走出病房。
出院手续挺麻烦的,易騑衡花了半个小时才办好。
再回到病房,身体尚虚弱的臧可容已经沉沉睡去。
他轻轻地抱着她走出医院,下了楼,远远地,就看见他那辆富豪轿车已经等在医院门口,司机小吴在看见易騑衡时,立即下了车,替他开启后门。
“少爷,要送她到哪里去?”他小声地跟易騑衡说话,因为臧可容现在在易騑衡的怀中熟睡着,他怕吵醒这只母老虎。
“先到她的住处收拾东西,然后再到我住的公寓去。”他交代小吴,小心地坐进车子。
“你的公寓?少爷,你不送她回去她的住处吗?”小吴多事地问,坐进车子,他迟疑地未发动引击。
“她的脚受伤了,行动不方便,必须有人随时在身边照料她。”
“哦!”他知道了,少爷要亲自照料这个脾气火爆,有暴力倾向的女人。唉!真搞不懂他,他到底看上这个女人哪一点?
启动引擎,在昏黄的月色下,房车以优雅而稳定的速度驶向目的地。
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她沉沉地睡了一大觉,直到夜色深沉,她才睡眼惺忪地伸了个大懒腰,缓缓地移动身躯想要下床。
“啊!”她想下床上厕所,却忘了自己的脚受了伤,左脚一碰到地面时,立即痛得大叫。
易騑衡从工作室冲进来,也看见感可容抱着受伤的左脚跌坐在地上。
“老天,你要下床应该叫我一声,怎么自己走动呢?”他慌忙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轻柔地放回床上。
“啊……痛……”臧可容抱着脚大喊,不一会儿,当疼痛的感觉渐渐缓和,她才骤然发觉到易騑衡的存在。“哇呀!你怎么深更半夜的闯进我的房子里?”她眼中布满惊恐地望着他。
他好笑地睨着她。“你该仔细看看,这是谁的屋子。”
她快速地浏览房间。“你怎么把我带回你的公寓来,你的企图不良耶。”
“冤枉啊!我是为了就近照顾你,才把你带回来的。”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他是为了照料行动不方便的她耶!
“不必劳烦你,我自个儿懂得照顾自己。”她才不理会他的好心。“走开,我要回去了。”她推开他,抬起才刚平复疼痛的左脚,又要踏下床。
“喂!小心!”易騑衡急忙阻止她的冲动,但已来不及了。
“啊!痛、痛……痛啊!”痛痛痛,连三痛,臧可容又跌在地上哀嚎。
易騑衡弯身赶紧将她抱了起来,她偎在他的怀中低嚎,痛得脸色发白。
“你这样叫做会照顾自己?”他心疼地数落她。
“我只是一时忘记了脚受伤。”死鸭子嘴硬,她硬是不承认自己的鲁莽。
“你真是粗线条,连脚受这么重的伤都会忘记哦!”他揶揄她,再次把她放回柔软的床上。“我就是这种粗鲁莽撞的个性,怎么样?碍到你啦!”她没好气地说,看着他体贴地替她盖上被子,她的心滑过一道异样的暖流。
“嗯,我知道你”爱“上我了。”他故意扭曲她的话。替她盖好被,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
“嘿!你欠扁哦!竟然扭曲我的话。”她的手从被单探出来,握成拳,作势修理他。
他落下唇,对准她说粗话的甜美菱唇。“嘘!别发火,快点睡觉吧!”他掳获她,她垂下手,小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他的颈,他缓缓地覆上她裹着被单的娇躯。
一阵热情的拥吻,他喘息的放开气喘吁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