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偏头想了下,不知道有没有搞明白科举的意思。
“叔,您说过,在京都你不能明面上站在我的身边,所以我最好还是低调点,而您,除非我要死了,否则您不要出手,免得被人盯上,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在京都。”
范闲知道有人针对五竹,但又不能把话说得太明白,要不然没法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五竹不是一般人,根本没有追问,只是点点头。
“叔,如果我要找你,我会在外面挂上绘着竹子的灯笼,你看得见吧?”虽然知道对方不是瞎子,但范闲还是要确认下。
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在屋内,让范闲对这个世界的高手有了更直观的感觉。
房间的一个角落,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这些都是范闲从儋州带来的,范闲在一堆箱子中,拿出一个长条形状,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箱子。
因为范闲事先嘱咐过,所以这些行礼都没有拆开。
这个箱子里面的东西范闲已经知道了,但却打不开,范闲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冒险打开。
范闲左顾右盼,考虑把这箱子放在哪里,总不能让原著一样大咧咧的放在床下吧。
墙上掏个暗格?地上挖个洞?床板下?
第二天一大早,范闲就跑到范若若小姑娘的院子里让人家给自己院子写牌匾,‘安居堂’三个字,意思简单明了,第一个字正是他的名字。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写,当然是那字不好拿出手了,虽然有记忆,但笔迹问题还需要磨合。
“二夫人,我要读书,喜欢清静,麻烦把我院子里的丫鬟都撤了吧,只留两个小厮打扫听用便是。”早上吃饭时范闲笑眯眯的随意说道。
“啊?不要丫鬟?”柳如玉很惊讶,昨天晚上那个丫鬟被赶的事她已经知道了,但没想到这小子连丫鬟下人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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