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他不敢赌就没种的样子。
“赌什么?”范闲微微一笑,心里却已经大概猜到对方想赌什么了。
现如今京都每年都有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聚会,女孩们春天踏春,夏天看花,秋天赏菊,冬天赏雪。而年青男子最喜欢参加的就是诗会,要是做了一首好诗,那就有可能名动京都,或被哪位贵人赏识从此青云直上,再或者说不定也能引得哪位小姐青睐,得来如意娇妻。
小的诗会三五个好友一起谈天说地,还抒发几句感概。
大的诗会就像靖王世子那样广发请贴,邀请京都名士参加,为二皇子拉拢人才。而参加诗会的人,除了期盼自己能入贵人法眼步步高升外,还能结交人脉。
这郭保坤是诗会上的常客,在京都有才子之称,对方要赌肯定是要选自己擅长的。
果然,下一秒,“我要和你赌作诗,就在明天韩先生的诗会上,我们一决高下,谁输了,谁就——”
“谁就出一万两银子。”范闲没等对方把磕头两字说出来就抢先说道。
输了磕头多没意思,不痛不痒的,磕头的人觉得是羞辱,但做为赢的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至少范闲觉得自己花力气赢了,就得对方几个磕头,完全没意思。
“什么银子?”郭保坤一时没反映过来。
“我说,谁输了,谁就给对方一万两银子,不得赖帐,不打欠条,现银,银票皆可。”范闲的话让郭保坤终于明白过来,气得指着范闲:“你——你怎么这么俗气?赌诗还要银子,你这是有辱其斯文。”
范闲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辱斯文的,反而觉得这是一个赚钱的好方法,这段时间在京都开销极大,原范闲在儋州攒的银子早花没了,平时的花用都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