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慕身穿一袭鹅黄色长裙,头上带着根素银簪子,皮肤白皙化着淡妆,身形瘦削。
“我方才听鸨妈说晚慕姑娘是随着她长大的?”沈司商接过晚慕泡的茶,手中传来一阵温度:“想必晚慕姑娘对归尘楼应当是熟悉得很。”
晚慕眼睛突然收缩,接着苦笑一声:“话虽如此,楼里的哪个姑娘不是跟着妈妈长大的,而我恰好是其中最不受宠的哪个。”
所以才会被派到楼外揽客,却连一分钱都拿不到,明明在花楼中,却连一件漂亮的首饰都没有。
这点沈司商一上楼便,察觉到了,但是肯定有更诡异的地方。
归尘楼突然出现,令所有客人流连忘返,而这里的姑娘虽说是上等之姿,可其他的花楼也不差,那么究竟是差在哪里呢?
沈司商想不明白这点,晚慕也不说。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晚慕不开口,有的是方法。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淳淳流水之声,背后的琴弦声三人仿佛置若罔闻。
秦淮河畔,几个人在不显眼的角落里偷偷咬耳朵:“如何,他们去哪了?”
一人抹了把冷汗:“是归尘楼。”
“什么归尘楼?你怎么没拦住他们?”
那人道:“陆巡掳了那些纨绔一起同行,我们怎么拦啊。”
“这可怎么办啊。”
“他们不会发现归尘楼的秘密吧。”
一人走来:“怕什么,归尘楼的事我们我们藏的好好的,并无任何不妥,几个京城来的土包子罢了,读死书都读的傻了。连陆巡费了三年都没能作成的事,你以为他们可以?”
此话一出,几人纷纷叹服,听着那人继续说道:“你们若是不放心,尽可能到归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