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使人熬了姜枣茶,可能给夫人喝?”
丘云子点头:“驱寒暖宫,倒是能缓和夫人此刻腹痛。”
红豆欢天喜地地出去端茶,长亭急着去找小药童抓药熬药,十七急着调布防卫,丘云子急着回帐子补眠,一时间帐篷里脚步匆匆。
不过片刻,帐篷里又只余了他二人。
顾衍回过头,正想开口,就见着辛越额上又起了一层冷汗,连带着整个上身都微微发抖,立时伸出了手将人搂在怀里,一声一声温柔地哄着:“阿越,阿越没事,喝了药便好了。”
一阵刺痛袭来,辛越又疼又麻,一会如坠冰窟,一会如火炙烤,难受得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呜呜哭道:“你也太欺负人了!”
声音细碎,如受伤呜咽的小兽。
“我不好,是我不好。”顾衍心软得一塌糊涂,顺着她的话应着,又着重说了一句,“别赶我走,别离开我。”
“好……”
顾衍浑身一僵,顷刻便扳直她的身子:“你……再说一遍。”
“不说……”她使起了性子,将头埋在他颈间。
“好,不说,不说。”顾衍的手轻颤。
她说好,她不走了。
下一刻,又听得耳边闷闷的声音传来:“我只是走不了,没有喜欢你,没有原谅你。”
顾衍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此刻他还有什么不满足,满口应好。
什么都好,只要你不走,就是最好的。
……
第二日早上再醒来的时候,看着帐顶的一片暖白,辛越恍惚了一下,觉得这一觉睡得真好,迷迷糊糊的,原本刺痛酸胀的小腹也涌入了阵阵暖流,今日一醒,全身都舒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