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欲望,那动静会更大,不管是吃拿卡要,苛捐杂税,欺男霸女,那不是理所当然吗?”法正笑的很是阴沉。
“你可真行。”陈曦闻言赞叹道,“这种东西你可比我厉害多了。”
“行了吧。”法正没好气的说道,“与其说是你们认识到,还不如说是你心思没在这一方面,我说了半截你就明白了后续所有,哪里是不知道,只是你没上心。”
陈曦想了想,决定接受法正的吹捧,反正也习惯了。
“说起来,真的很少见到你这么努力的工作。”法正也就小捧了两下,然后就恢复了常态,带着几分好奇询问道,“想想上次你这么努力工作好像还是夏凉诗会被逮住,往前好像就是一五朝会的时候,再往前推感觉都到泰山年间了。”
陈曦闻言脸皮抽搐,“我有你说的那么慵懒吗?”
“不,只会比我说的更慵懒。”法正很是肃然的说道,陈曦被憋得没脾气,也没好意思辩驳。
“算啦,辩不过你,恒河这边工作其实挺多的。”陈曦叹了口气,“我们已经掌握了近千万人口,将这近千万人口的潜力释放出来,能干很多事情,但现在我们只能说是勉勉强强让这近千万的人口自给自足,相互管制,不会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给我们添乱。”
法正点了点头,这点他们这些人确实是没有办法,陈曦有一千万人能撑起来一个帝国的运营框架,而他们有一千万人口,光是让这一千万人不捣乱都需要相当的精力。
要知道郭嘉来恒河打下华氏城的时候,汉室差点陷入治安战,他们当时不到十万人的规模,如何治理六七百万人口的恒河中下游。
再加上各地土邦的婆罗门阶层不满汉室的利益划分,挑动民众骚扰对抗汉军,搞得汉室精疲力竭。
等到李优来了之后,直接对婆罗门展开人性拷问,将矛盾转移到婆罗门内部,才算是将汉室从治安战的隐患之中抽了出来,可打完婆罗痆斯,李优也被抬回去了,这边的管理框架还没架构起来。
至于钟繇在三摩呾吒确实是做的不错,可那是基于当地汉室迁徙人口和本地人口近乎一比一的前提,其他地方可没有这样的人口比例,也没有钟繇这样的人物耗费精力去处理民政。